血。主子不行,这个可以欺负吧?
嗜血被梦魇那一眼瞪得毛骨悚然,谁不知道?在这庄子里,庄主可以惹,魇祖宗不能动!因为,梦魇记仇,而且,庄子里除了常年“失踪”庄主以外,另外都打不过那货啊!当然妖孽和邪魅那俩个皮厚欠抽的就是纯找死了,呐,魇姑奶奶都懒得揍那俩了……
此时的梦魇跟着身前带着面具的白衣公子,不忘啃着鸡腿,想起了上次庄主单独叫她,是一次很重要的任务来着,差点丢了她这条命,摸摸脖子上一道淡去的疤痕,还是多少有些抗拒的。
“魇,洗手。”
装十三,哼!看着正在找药的人一身骚包的白衣,梦魇白了一眼,找水洗手去了。
“还没晕?”某骚包的白衣公子看看她被血染透的衣袖,摇摇头,拿着剪子比划,想要把袖子剪开。
“哪里哪里,这种事可是庄主大人才能办到的。”梦魇承让道,直接将袖子卷起来,被划伤的手臂割得较深,将袖子一卷起来,一股钻心的痛意袭来。
“贫。”白衣男子一巴掌呼在了她的头上。
“魇,还有一个任务。”
正在上药的庄主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紧盯着她的面颊,两年了,他终于等到如今。
梦魇好看的薄唇轻抿,有些发愁。
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就必须回去了啊,那个记忆中的丞相府,吗?十年,如此短暂,一纸契约,即将作废?
“呦,舍不得姑奶奶了?”梦魇回应那人的目光,贱贱地笑着,右手居心不良地去勾某人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
那人轻松地摆脱了她的手,早已习惯了这种调戏,不再说话,专心上药,面具下的唇却勾起弧度。
梦魇对于这种反应很不满意:擦,没调戏到?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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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那人如今在何处?”屋内传出庄主大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泊。
“那人?哪个,哦!长老不在庄内,梦魇的任务暂时不会下达。”
“哦,”主子似乎对答案并不在意。良久,飘出一个字:“笨。”便不再理会嗜血。
嗜血捂着心口,一脸受伤,那人……那人,庄子里那么多人,能猜出来主子你问的哪一个就很好了好不好?主子这么脱线真的很,心,累!
“嗜魂……真的吗?”
一旁同样守门的嗜魂认真思考过后,简短而干练的回答道“是”
梦魇却不知道这些事情了,早在包扎过后,就溜回了厨房,此时抱着一壶酒,仰天作美男状思考着。
她是穿越过来的,嗯,很奇葩。没有撞上后宫的勾心斗角,没有碰上深宅大院的鸡毛蒜皮。不是什么待嫁的新娘,别提什么青梅竹马,就是美男也没看见几个。整天只能调戏调戏不见尊容的庄主,也挺无聊。
刚穿过来,就是可怕的魔鬼训练,深山老林,那时睡得安稳的孩子,如今都化作孤魂野鬼了。原主经不住这训练,估计是直接说再见了。
也不能怪原主太弱,毕竟,是个年仅八岁的孩子,不懂什么,就直接被丢到这里。
梦魇拎着酒壶,一口一口地灌着,眼中不见迷茫,反倒越发明晰。
今夜的月亮,很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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