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枚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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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爷孙俩茶余饭后的闲聊，但之前笼在陈汐与那个神秘世界的纱纸就在这样的闲聊之中被渐渐揭开了。

    从老先生口中，陈汐得知这个世界除了王朝军队还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就是修行者。这是让小汐困惑了好几年的问题——经过几年的生活，明明感觉这里是汉朝，可是历史上并没有提到过修行者这类人。

    一日，老先生知道了陈汐小时候的经历之后，直夸她运气好：“现在的修行者可不是那么常见的，何况还是武者和修士的战斗。在上古五帝时期，还流传过不少壁画石刻，记录修行者的生活，只是时间太过久远，很多事情都不可考证了，再加上始皇帝一统之前连年的战乱，很多相关的古籍都在战争中逸散损毁了。而且你可知道，修行者这类人自古以来都是‘禁于书’的。所谓‘禁于书’即帝王不准记录在史，不希望后人知晓的内容。一来修行本身注重传承，轻易不外泄；二来修行者这股力量若是太过强大，终会威胁到帝王的统治，所以历代领导者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把这群人遗忘在历史长河里。那么即便你翻遍了书房的藏书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那这是什么？”陈汐手里晃着一本名为《八卦图鉴》的书，脸上很疑惑，心里笑嘻嘻，看得老先生好不尴尬。

    “咳咳……我只说正史不让记，还不让人写点野史了？”老先生提到现在修行者的境况，突然生出了很多感慨，“上古时候啊，天地元气可是浓郁得足以让人在呼吸之间修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诞生于天地初开的能量在不断被人畜的浊气稀释，最终到了七国纷乱的时代能够修行的只有那些天赋异禀之人了，而且极少有人能够修行到上三境咯。”据传原本修行的手段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后来演变为两大类：术士和武修。所以四年前那天夜里他们他们遇到的那个瘦子就是一个术士，相对的小汐的父亲则是一个武者。只是所谓术士只存在于始皇帝之前的时期，按照《天运论》记载，在始皇帝成功凝聚七国气运的时候，曾下令大肆坑杀六国术士，至于为什么是术士，大概只有问始皇帝本人去了。由于他们本国的习武风气极盛所以很少有人被牵连那场浩劫。从此术士就基本绝迹了，只有在六国的一些典论里能找到他们的记载，相对的修武之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可惜“大多拙劣烂泥一滩！”——这事老先生的的原话。所以也难怪当初刘彻见到那个术士时流露出来的惊讶了。

    令陈汐感受最深刻的还是老先生对后世境界划分的评价——“不谙深意，流于其表。天人九境，不过了了。”所谓“天人九境”指的是：修行一途分为九境，下三境只要只有足够的资源人人都能修行，而过四境达到中三境则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或者外力，或者内因，因人而异，无迹可寻。上三境就鲜有人能达到，要知道踏足九境的人，在整个汉朝都是凤毛麟角的高人，这些人的力量足以左右一场战争。至于那超越九境的人上古五帝不算，只记载过一个人——始皇帝，他是惟一一个有明确记载的成功到达九境之上境界的人。那个历史上最强大的王朝覆灭后，坊间一直流传他是顺应天地大势，一统七国，聚集七国之国运于己身，广召诸贤在泰山之巅祭天，一举超脱凡尘，可惜后来遭了天谴死于非命。不过按照老先生的解释，应该是他集合的气运太强大又太驳杂，随着年龄的增长，无法将这股不属于人间的气运压制在他苍老的躯体内，导致来了气运反噬，这也解释了为何始皇帝晚年热衷于追寻虚无缥缈的海外仙岛，炼制所谓的长生不老的丹药了。

    东方先生虽然对这般清晰的境界划分嗤之以鼻，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它的的可靠性。在一日课上，陈汐缠着老头子将九境的故事，老头子不知道陈汐哪来的执着，居然吃过晚饭还没忘缠着他。老人家总归拗不过小妮子，不过在讲之前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教他们日后千万不要因为境界的高低就轻易判断实力的差距：“你们虽然年幼，但是早晚也会了解到那个层面的事物，我先告诉你们也无妨。下三境分为：一境守志，可感天地气；二境惜诵，振聋而发聩；三境涉江，横一苇渡江；中三境分为：四境通路，五境搬山，六境填海，皆是自身实力的外化表现。至于上三境：七境思美人，容万物于凡胎；八境转阴阳，导天时之变化，至于九境望生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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