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真是十分的恰当!”
随着曾迪的话音刚落,许士林则是郑重地向叶宇施了一礼:“下官见过侯爷!”
叶宇只是冲着许士林点了点头,然后向曾迪反击道:“叶某自然是十分的安乐,但也不比曾大人老而弥坚,真是老而不死,越发的精神泛发了啊……”
“呃……呵呵,侯爷真会说笑!请,内堂相谈!”
曾迪一听叶宇骂他老而不死,方才还笑意的脸上,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叶宇自然是不会客气,随即便跟随二人迈步走进了内堂正厅,因为职位高低的差别,叶宇与曾迪则左右坐于首席,而身为福州知府的许士林则退居下首。
待各自落座,曾迪便率先开了口:“侯爷此次出使日本,想必是见闻颇多啊,不妨与我等说说途中趣事?”
“曾大人,这见闻趣事虽是不少,但不过是些俚俗小事,难登大雅之堂啊!”
叶宇说完,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份奏章,继而放到了曾迪的面前:“按照规矩,本侯以特使身份出使日本,归国之后须得回京述职,然本侯隐疾缠身不宜舟车劳顿,所以这份细则奏章,就有劳曾大人代为呈送了!”
“哦、早就听闻侯爷患有隐疾,一直以来老本官以为是谣言,不曾想竟是实情,实在是本官疏忽之过矣……”
“曾大人客气了,生死有命岂能因人力所能逆转,本侯如今倒也看得透彻了!”
叶宇说着,便将目光落到了许士林的身上:“许兄,在福州为官可还习惯?”
“福州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士林身为一州知府倒是轻松不少……”
“哦,是么,可为何叶某听闻许兄最近动作频频,倒不似说得这般轻松呢?”
许士林一听这话,就知道叶宇终于来了正题,于是郑重回应道:“侯爷说得可是龙门镖行一事?”
叶宇深沉一笑,随后道:“叶某一回到侯府,便听说了许兄的雷厉风行之举,难道这件事情许兄不该向叶某解释一二吗?”
“这……”
许士林犹豫了一下,随后郑重回应:“下官也是依旧民意秉公办理,龙门镖行这些年来倒卖盐铁走私罔顾法纪,又在各州犯下了累累命案……”
“民意?秉公?哼哼!可有证据?”叶宇冷冷一哼,随即当众质问许士林。
“有,不过正在整理之中,若非有证据在手,下官也不会查封龙门镖行,更不会关押龙门镖行的一干人等……”
许士林话应刚落,曾迪便接过话茬帮衬道:“叶大人,本官深知你与这佘侗诚颇有渊源,但是在律法面前却不容有私,还请见谅!”
“我叶宇向来光明磊落,若是佘侗诚真如你们所言触犯了我大宋律法,那本侯也绝不姑息奸佞!”
言及于此,叶宇倏然话锋一冷:“但倘若是有人故意为难,以图私欲报复,那我叶宇也断然不是任人揉捏的泥巴!”
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让在场的曾迪翁婿二人神色一滞,曾迪随即冷哼道:“叶大人这话可是意有所指,若是有什么话,还请明言示人!”
“曾大人,本侯话中之意你心知肚明,最好收一收你那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小心弯道拐多了容易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