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劳烦贵客你跟着我们二位弟子进去。”
“是我们劳烦你们了。”泯青神客气道。
“哪里说的上劳烦?”柳梦乡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说,
“白蒲,柳如,你们两个带贵客进去。”
“是。”白蒲上前一步,白衣乌发,气质翩然。
“是。”另外一个少年柳如也站出来,眼如月牙,笑得温文无害。
真叫泯青神不由心中暗叹,东麓门果然是人杰地灵,随便两个少年都是如此的气度不凡。
其实并不是泯青神想的那样。白蒲和柳如都是比较杰出做事有分寸的弟子,柳梦乡叫他们两个去,是因为有东麓门贵宾令的人不多,柳梦乡怕旁的人会有什么差错。
笛冠伸长了脖子,看着白蒲离去的背影望眼欲穿,直到看不见了才垂头叹了一口长气。
“蒲儿,你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那幽怨的语气!众弟子都混的熟,听见了的都哄笑不已。
柳梦乡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怨妇般的笛冠道,“又是你,笛冠。”
“师兄饶命。”笛冠夸张求饶,又引起了众弟子的哄笑。
柳梦乡有些头疼,却奈何不得笛冠。“你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是吗?”笛冠贼眼一亮,“师兄你说真的?”
“嗯。”不想和笛冠那个骚包纠缠,柳梦乡挥了挥手。
“呦荷,”笛冠如蒙大赦,怪叫一声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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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年纪不大,见识倒大。”泯青神笑容满面,一脸欣赏。
“前辈过奖了。”柳如依旧笑得无害,一路上白蒲没怎么开口,柳如却入了泯青神的眼。因为他谈吐得当,而且博学多识。
白蒲默默的走在旁边,那些东西他是不懂的,他自幼父母双亡,被尼姑庵里的师父养大,读到过的书也只有佛经。
要背他也是会的:什么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这段他从小就会背了,就是不懂意思而已。
“哇,你看起来好博学啊,”枫听庭眼珠子转了转插嘴,笑盈盈的看着柳如,又不动声色瞅了一眼沉默打酱油的白蒲,计上心来笑嘻嘻的说,“不会你们东麓的人都这么厉害吧?顿时感觉压力好大啊!”
“博学算不上。”柳如弯眉一笑,“只是些杂的东西,知道了不算什么。”
“哇,好厉害啊!这么谦虚!”枫听庭不赞同的摇摇头,“你也太谦虚了,难道你们东麓人都这么谦虚吗?你身边这位白公子怎样?他一句话也没说?是不是更谦虚?”
柳如笑了笑,心中有些觉得这女孩看起来长得可以,怎么一点也没规矩,话也多。说,“那是当然,白蒲他可比我杰出的多。”
“哦?”枫听庭瞪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样子。殊不知,她这样子在柳如和白蒲眼中一点也不可爱。“真的假的?”
白蒲有些尴尬,“没有没有……”
“…咳,”泯青神咳了咳说,“东麓门本来就是卧虎藏龙,正所谓英雄出少年,听庭,你不要因为觉得他们和你年纪差不多就怀疑人家。”
枫听庭瘪了瘪嘴,枫神子拉了拉她的手,枫听庭不好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更委屈了——她其实就想教训一下那天的流氓(但流氓应该是笛冠才对,难道是因为白蒲长太帅?)而已。她觉得白蒲不说话肯定是因为以前得罪了她不敢说。
可恶!枫听庭咬了咬嘴唇。
泯海棠淡淡的看着小女孩脾气的枫听庭,白蒲她也认出来了。毕竟是那么清秀的脸,很好认的。
想不到冤家路窄,今日竟然是他来引路。然而,让泯海棠更没想到的更为冤家路窄的事情来了。
就在他们这一行人穿过东麓山门前广场,到达登记名册长老那里时,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懒洋洋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笑嘻嘻的朝这边挥手。
笛冠。居然不嫌事大的跑来了。
枫听庭(瞪眼):我要弄死你,敢说我坏话!
某山(喏喏):庭哥,老实说,我确实有时看不惯你……
枫听庭(郁闷):那你想怎么样嘛!本小姐天生的扮猪吃老虎的脸。
某山:要不然你给我拉票吧?我让你后期性格大变,变成霸气的王(mu)中(lao)王(hu)!
枫听庭(一脚):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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