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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想我可以知道,于是我就对羽向前说道:“是陆雅琦和东博川。”我能猜到,想在背后捅羽向前一刀且有能力去捅这一刀的,自然只有他们俩,虽说不能算是缺一不可,但双贱合璧的威力一直都挺大的,这点谁也无法否认。但羽向前否认了,他夹烟的手轻轻摆动,苍白的烟灰随之掉落,就如同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年龄。“是我。”这个答案,让我感觉到意外,甚至感觉到有些荒诞,而且是属于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那种。我没有问他答案,就像是雷雨天气里阴云里的雷霆,不是你招手它就一定劈你的,也不是你不招手它就一定找不着你。这个,只能看它和他的心思。但是现在看来,羽向前显然没有告诉我答案的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点说的一点没错。”这似乎就是他所给我的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他勉强可以算是可怜之人了,被老婆和多年的手下给联手卖了,尽管幸运的是没有成功卖掉,但似乎这样才可怜,活着才遭罪,这种事情老人早就说了,那个词汇叫活受罪。而所谓的可恨之处,想必就是他心里不肯掏出来暴露在阳光下翻一翻,怕被晒至臭气熏天的狗屎了。这不是个什么好物件儿,况且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就懒得去逼他翻出来了,一我没那能力,二我没那兴趣,我只需要知道,陆雅琦和东博川背叛他是有道理的,那就足够了。当然,这也是他想让我知道的,或许这就是个答案。“那羽伯父您准备怎么做?”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询问羽向前,但这个问题很快就被他转化为另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给我大力丢了回来,甚至差点把我给撞倒在地——“做为同样和陆雅琦上过床的男人,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手上香烟顶端的烟灰,掉了。尽管门外有凉风吹来,但不是因为那风,而是因为我的手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抖了一下。我不否认,这就是恐惧,相信也没人可以在一头老虎面前,去谈笑风生的听他说这样的一件事情。“从你第一次陪她出去,到地那天夜里跟她上床,以至于跟羽婷做戏威胁她的事情,我都清楚。如果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我羽向前的坟头草也该有丈许高了。”深深吸了几口烟,直至满嘴烟烧过滤嘴的焦糊味道时,我这才把烟屁掐灭在烟灰缸里。海绵不容易掐灭,至少比燃烧的烟叶要难掐的多,关键掐灭后还有刺鼻的异味,很难闻。羽向前没有等到我的答案,似乎他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于是他继续开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有一个称呼,羽王爷?”这个称谓很熟悉,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有过,张红舞曾经跟我说过,在别人称呼你为羽爷之前,似乎有老一辈人物称呼你为羽王爷。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羽王爷就直接变成羽爷……”“那是因为敢这么称呼我的人都死了。”羽爷,羽王爷,这期间的差别很大,当然不只是两个字和三个字之间的区别,还有具体更多更详细的故事蕴含其中。我可以感受的到,但是我却无法去分辨清楚。但羽向前主动帮我分辨清楚了,结果让我有些愕然——“在婷婷的妈妈生婷婷的那天晚上,我在跟仇家抢地盘火拼。我中了一枪,然后我就被称之为羽王爷了。”我想,我知道那一枪打在哪了。古代里喊王爷的不只有明面上封王的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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