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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岭和凌冲冲在山中慢悠悠的走着。已经下午4点多了,很多驴友已经快到露营的空地。
他们大部分人在第一天行程选择轻松些,驴友们都汇集在营地,晚上一起欢歌笑语,不认识的人们一起放肆的大声说笑,不用向任何人设防,没有工作中的勾心斗角,宣泄着心中的压力,就是晚上哇哇的哭一场,很多不能对身旁的人说的话可以在这里玩笑似得说出来,发泄完后,第二天大家分道扬镳,人生也许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仿佛是一场游戏。
凌岭父子两人可能是去龙门峰方向最后的驴友了。
就在凌岭和凌冲冲慢慢向上山爬的时候,从山上的方向走下来两个人。
“风吹草低?!”其中一人略惊讶的喊道。
“哈哈,好久不见呀,张大跑。”凌岭抬头一看就认了出来,这正是他那少数几个群里的一个驴友。这张大跑30多岁,是个老驴友了,全国各地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足迹,而且是个名副其实的强驴,看样子他是当天往返的龙角峰。
张大跑对凌岭印象很深,主要是从凌岭介绍自己“风吹草地现流氓”时加持的印象。
“这是你儿子?”张大跑瞅瞅凌冲冲,他知道凌岭这几年不再出来是因为老婆孩子热炕头,年轻人么,爱腻歪在一起,不可能有大块时间来野外徒步。驴友圈里倒是有不少夫妻档,可那毕竟是少数。凌岭原来还想培养孙敏佳,但孙敏佳更喜欢都市的繁华,对荒郊野外一点也不感冒,这也导致凌岭失去了在婚后继续徒步的机会。
“是啊,孩子大了,想让他多锻炼锻炼身体,培养点爱好。”凌岭说的是实话,他真心想让凌冲冲多接触大自然,多外出走走,读万卷书短期还没法实现,行万里路现在是具备条件实施的。
“身体很结实,和你一样。”张大炮哈哈的说道:“小鬼,叫什么名字,几岁啦?”
张大跑一向自来熟,现在虽然很少见凌岭,可网上他俩是经常聊天,对老熟人的儿子自然也就亲近些。
凌冲冲一听不乐意了,我小鬼?脸白白的那种小鬼?丑死了。
小孩子的思维往往比较奇怪,这种奇怪思维表现出来就是说变就变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凌冲冲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反而大声说道:“叔叔好,我叫凌冲冲,我的年龄……”这时凌冲冲稍微一顿,接着说:“年龄是3乘以5除以2乘以……”凌冲冲快速的说出一大串算式。
听得张大跑一脸懵逼,这是搞什么,现在流行这么报年龄吗?话说现在小孩的数学都这么厉害?可我从小数学就学的不好呀,时代果然不同了,不好好学习果然跟不上这个时代,社会在进步……。张大跑的思路也是容易跑歪的那种,丝毫没有感觉到凌冲冲的不满情绪。
凌岭顿时蛋疼,他了解凌冲冲,知道他是心里不高兴才这样的。这小子从小就这尿性,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不像其他小孩一样直接哭闹,而是想办法让恶心你,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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