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指指向郑十翼道:“你先说。”
“是大人……我此次乃是去拜访繁亲王,之后门房说要禀报让我等待,我觉得心意已经到了便好,所以留下带的一些小东西准备离开,可是繁顷却阻止我离开,之后更主动动手,我无奈之下只能反击。”郑十翼简单的说出之前的经过。
房揽永目光越过郑十翼很快落到了繁顷身上闻到:“他说的可对?”
繁顷双目中似乎闪过一道惧怕之色,低着头低声道“是这样。”
“啪!”
房揽永重重的一拍桌子,整张脸一下沉了下来,冷喝道:“皇城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明明知道规矩还违反规矩,主动阻拦别人。
来人给我把他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房揽永的话音已落下,府衙大堂两侧,立刻有几个衙役上前,将繁顷押了下去。
不长时间,一声惨叫声传来。
郑十翼回头望去,放轻已经被人按在了一张长凳上,两个衙役各自手持一根黑白相间的长棍,重重的砸在繁顷身上,每一棍落下,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不过片刻,繁顷的身子已是皮开肉绽。
这两根长棍是武宝。
郑十翼目光微微一缩落到了后背的衣服都被打碎,整个北面到处都是伤痕的繁顷,眼中露出一道疑惑之色,房揽永明显没有修为在身,可自己却能明显感觉到,繁顷对房揽永带有深深的惧意。
尤其是现在受到惩罚之时,他甚至根本没有运转灵气保护他的身体,而是以肉体硬生生承受惩罚。
看他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之前在繁府的猖狂和高傲,似乎就是一个犯了事的普通民众。
还有这房揽永,竟是这般公正无私,自己和繁颜的身份差了太多太多,若是寻常人定然会偏袒繁颜。
可是他却对繁颜没有任何的偏袒!
房揽永只是扫外面的繁顷一眼,目光随之落到郑十翼身上,脸上似乎是露出一道恨铁不成钢之意,冷冷开口道:“还有你,若非你多嘴,怎会有此事。
你一个军人,你需要做的是建立战功,何必去攀附权贵,丢军队的脸?”
自己攀附权贵?
郑十翼闻声,也懒得说话解释,自己只是因为礼貌罢了,所以才去繁府。
不过……
郑十翼脑海中忽的又冒出另外一个念头,自己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要攀附对方的意思?或许,自己本就有去攀附的意思,只是自己也不想承认罢了。
心中一叹,郑十翼忽然抬起手来,向着房揽永一拱手道:“多谢大人提醒,十翼受教了。”
“明白就好。此事虽然不是你主动挑起,可毕竟也是因你而起,所以惩罚仍旧不可免除,繁顷因为主动挑衅,所以要承受打刑,再关四天时间。
而你……你需要被关押三天时间。”
繁颜的五十大板很快打完,整个人的后背看起来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异常的吓人,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这里之后似乎变得异常胆小,一直低着头,任由前面的衙役带着他和郑十翼一起走入大牢之中,一言不发,更没有用恶狠狠的眼神去看郑十翼。
无论哪里的监牢似乎有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阴暗潮湿,皇都的大牢同样如此。
郑十翼才一走进大牢,便感觉到浑身别扭,才走了没几步,迎面却是发现一个衙役带着一个头发散乱的犯人向着外面走去,衙役一边走一边说道:“韩疯子,这一次出去,你能不能保证不再犯事?”
“不能。”头发散乱的犯人想也没想的干脆拒绝。
“你……哎,罢了,走吧。”衙役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犯人的回答,也不多说只是带着对方向着外面走去。
郑十翼与这两人擦身而过,很快走到了两个相临的牢房前。
“你,进这个牢房。”衙役打开一个牢房示意郑十翼进去,牢房里面此时已经关押了一个人。
郑十翼也没多想直接走进牢房之中,很快繁顷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单独的牢房。
衙役重新将牢房锁好很快离去。
郑十翼走进牢房中,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刚刚坐下,立时感觉到对面一道充满了贼气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抬眼望去,对面那个中年的犯人正不断地打量着自己,看对方的样子,明显就是个老痞。
“喂……小子,你是因为什么关进来的。”老痞眼看衙役走远,立时满是匪气的开口。
郑十翼只是瞥了对方一眼,也懒得和对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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