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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孟清河坐在饭桌上,慢条斯理地挑拣着桌上的饭菜,和那日在四公子面前的战战兢兢全然不同,衣裳折皱分明,整整齐齐。
楚桑榆端着酒壶陪在一旁,脸上尽是谄媚之色,“义父……”
“哎,我可担当不起啊,你本事太大了,不过让你打压一两分翠芳斋,竟是搞得满城风雨。”楚桑榆才张口,孟清河一甩筷子,立刻就是一顿明嘲暗讽。
“此事确实桑榆失策了,不过事情都处理干净了,翠芳斋并没有别的想法。”楚桑榆仍旧陪着笑脸,小心地解释道。
“你也是当了不少年数的家了,怎么还是如此的天真。那日的小乞儿呢?不见了吧?那日的女子呢?你找得着吗?”孟清河面色严厉,低声呵斥。
“义父莫要生气了,我这也不过是想给您出出气啊。”楚桑榆弯着腰斟酒,姿态更是卑微“那翠芳阁乃是李平西的铺子,这人平日里惯会溜须拍马,前些日子我听说他还敢找义父的麻烦,这才自作主张……”
“哦!”孟清河脸色有所缓和,喝了杯中酒。
“义父,常常这个,前些日子才从请来的厨子,最善鲁菜。”楚桑榆送了一口气,暗道孟清河终究还是舍不得银子,只要自己孝敬的好,这位礼部侍郎会一直给他做靠山。
“桑榆啊,当初你父溘然长逝,我是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这才认你为义子,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孟清河安静的用了一些饭食,拿起酒壶给楚桑榆倒了一杯。
“义父,这些年孩儿能够顺顺利利的把持家业,全赖义父的恩情,此恩无以为报!”
楚桑榆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双手抱拳甚至要跪下来。
孟清河一把拉住,长叹一声,“桑榆,你还记得当日为那女子解围的墨羽吗?”
楚桑榆自然知道,墨羽那是四皇子的贴身侍卫,嫉恶如仇,常常在城中走动为百姓解忧。但他不过是个侍卫,楚桑榆迟疑着,他觉得四皇子不会管这种芝麻大的小事。
“桑榆,以后就不要再见了,你好自为之吧。”孟清河饮尽杯中酒,推门离开了。楚桑榆收起来讨好的表情,坐在那儿,怅怅然。
孟清河自持学问,说话从来引经据典,今日一反常态说得十分明确,楚桑榆明白过来,以后再也不用,或者说无法讨好他了。
自己这是,丢了靠山。
且说顾清寒,一个下午都被丫鬟们拉着梳妆打扮,百般教导,好像见得不是自家亲奶奶,而是皇宫中的皇太后。
顾清寒从回忆中搜寻到,老夫人性情很是古怪,对下人们动辄打骂,对家人们也是异常严厉,从穿着打扮到行走坐卧,没回见到都能挑得人没鼻子没眼。使得在顾府,人人都躲着她,哪怕最是装模作样的沐姨娘。
顾清寒确实不当一回事,以前她的父亲——云大将军,乃是世上最为严厉刻薄的人了,她能在他手底下成才,足以傲视世上所有的训斥了。
老夫人的院子建在花园的后边,乃是顾府之中最大的院子,里面甚至有一个小荷花池,正直盛夏花季,荷叶高高低低稠密得遮盖了花池,荷花从里头钻出来,一支支亭亭玉立,赏心悦目。
顾清寒经过时,不自觉的驻足观看,荷花乃是她的最爱,每年的生辰,云大将军都会寻找各式荷花的物件赠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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