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个人,到时候没人反对公子了,公子便是州牧了!”
刘璋以为自己听错了,“杀?”怎么能杀?怎么敢杀?
不说费观等人都是先父的久臣,杀之会让天下人心寒。
就算敢杀,他们可都是一州之从事,那个手中没有后援?那个又能没有自己的势力?
怎么能杀?又如何敢杀?
张任看到刘璋犹豫后,便劝道:
“此时如果不能以雷霆手段镇压一切敢于反抗公子的力量,那么再过几天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后,一同发力之下,就算公子有我的支持,也不可能再当上这州牧之位了!
还请公子速下决断!”
听着张任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那一句,就是杀!
刘璋下意识得咽下一口唾液,紧张之极的问道:
“那就杀?”
“诺!末将谨遵州牧之令!”
张任不等刘璋返回,便大步流星的夸了出去,稍微安排了一下偏殿的保护力量后,便匆忙离去!!
“你等亲卫便在此处保护州牧!”
“诺!”
望着空无一人的偏殿,刘璋突然回过神来:
“啊?张将军?还真的要杀啊?难道囚禁起来不行吗?
…………………”
刘璋此时心慌意乱,更胜从前!
此时尚不知张任要对他下手的费观,正在联络其他从事,突然间腹中疼痛,便急忙前往茅厕,一路上的所知所察,觉得不对劲,好像各处守卫都增强了?
费观既然能当上兵曹从事,那么也就说明他也有一定的军师才能,再加上他现在是主管军师调动的,所以知道王宫守卫一般有多少人!
先前被刘璋要继承州牧之位的消息镇惊住了,所以大脑慌乱之下并没有注意周围的不同。
这会,他冷静了一番后,才发觉各处守卫不但不是以前的侍卫了,还比平常多了不止一倍人!
突然间,费观发现位熟人,便匆忙走了过去!
沈弥:现任东州军校尉一职,其父曾行医救过费观,后费观为报答其父,一路对于沈弥多有照顾,所以沈弥才一路升官,坐到了如今的校尉一职上!
“沈兄弟…沈兄弟?”
费观发觉不对后,不敢大声嚷嚷,只能躲在茅厕旁边!
幸亏沈弥也是想着茅厕所来,再看见费观后,不动声色的喝退了手下,来到费观身边:
“费叔父,你怎么还在这里?张将军马上就要血洗蜀王宫了!”
费观一听就道不好,根本不用沈弥解释便推测出了前因后果!
“不行,我的赶紧通知其他从事!”
沈弥一看费观还要回去,便拦了下来:
“叔父!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现在议事大殿周围早已布满一个营三千多名带甲之士。
你要是回去,只能有去无回!
趁现在张将军正在布置人马,您赶紧逃命去吧,不然悔之晚矣…”
费观听了明白时间紧迫,只能听从沈弥安排!
之后,东州军在张任的命令下,以清除叛逆为名义杀向议事大殿,整整八名益州从事葬身于此!
事后,张任又命东州军开往绵竹城各处,抓拿余犯,短短三天内共有三千四百六十一人被按上叛逆之名处斩!
一时间整个益州大地为之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讨伐之声!
八位益州从事,那个不是大家贵族?那个又没有各自人脉力量?所以在刘璋继承州牧之位的时候,同样起义讨伐者,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