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审案

nbsp;   （这个案子真不好断，我当然知道小吏之错，也知道告官无门。但也不能说，小吏有错，人人皆杀之）

    这个案子，给那元姓游侠儿家里私下抚恤一番便定了。

    后面的案子都是张家猫，李家狗。一直到了第七个案子。常山郡真定赵氏兄弟资粮于贼，被人告发。囚于县牢。问案情，常山郡真定有一赵氏，几代孝顺，县内有名，朝廷赐下孝悌力田以表彰。真定有一董氏，依仗自己仍是当今董太后远亲，想夺其田。董太后仍是当今天子灵帝之母，甚是贤良，朝中皆知。灵帝对董太后十分孝顺，对其亲戚也时有赏赐。每次赏赐都是大张旗鼓，县内皆知。这真定董氏以为依仗，县内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所欲为）真定官吏皆是不管。某日，董氏告官，说赵氏去岁秋后资粮于贼，虽无确凿证据，也未认罪。真定县令，仍将赵氏兄弟下牢。秋后问斩。

    现在，董氏，赵氏，提上堂来。赵氏兄弟三人，皆跪于下，烂衣破衫，蓬头垢面，血迹斑斑。看来是用过刑。

    我先问赵氏三人：“叫何名字？”答道：“赵谦，赵顺，赵济。”

    便问董氏之人：“你告赵氏资贼，可有证据？”

    董氏之人答道：“有下人看见赵氏兄弟连夜运粮出县。”

    我再问道：“还有呢？”

    董氏之人道：“大人，我仍当年天子生母董太后之表舅。这赵氏连夜送粮，罪大恶极。”

    （我管你是谁表舅）

    我又问赵氏：“董氏对你等指控，可有话说？”

    赵大答道：“大人冤枉，我等并未夜间送粮，更无资贼之说”

    我道：“孤且问你，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证据没有？”

    董氏之人：“下人亲眼看见他们连夜送粮出县，交于黄巾贼众。”

    （河北之地，仍是黄巾发家之地）

    我道：“下人之言岂可全信？将那下人传上来。”

    衙役回道：“人以带到。”

    我道：“用刑。（又用刑，会不会太无脑？）”

    董氏之人：“大人，岂可屈打成招？”

    我道：“放肆，你也要上刑？”

    一会，那下人便招了，说是董氏指使。

    我再对董氏道：“你可有话说？”

    董氏之人：“大人英明，小人险此被此下人蒙蔽。”

    我道：“你虽受蒙蔽，但也差点使那赵氏兄弟秋后问斩。也是有过，罚你赔偿赵氏兄弟，银铜十斤。如何？”

    董氏之人：“是”

    你等下去吧。董氏之人退堂而去。

    我又对赵氏兄弟说道：“你等赵氏，数代顺孝，为何不举孝廉？”

    赵氏赵大答道：“大人，孝廉岂可为平民而举？若非士族，又没有钱财，如何也无人保举。”

    我道：“既如此，看你份上，兄弟三人中，可使一人随我，职门下议曹，参议诸事。如何？”

    赵氏兄弟道：“大人美意，求之不得。但我等兄弟，刚受过刑，身体亏损，怕是难当大任，我等还有一幼弟，姓赵名云，之前在外学艺，家中出事，便使人发信于他，想已归来，我弟赵云，自幼习武，武习高强，可为大人鞍前马后。”

    我说：“你弟何姓名？”

    赵大道：“我弟名叫赵云，表字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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