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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哈子的回答,我赶紧伸手去抹脸,这东西是往人脸上抹的吗?无论是从道德还是生理上。这都是极其不合适的。最让我难以相信的是。张哈子居然随身带着骨灰!这尼玛是谁的?不会是张渐老爷子的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以前看周星驰的电影,有一部叫做《济公》的。在那个庙里的时候。不就是把高僧的真身磨成了金粉吗?我想,这个骨灰肯定也是类似的作用。这就是,先人的加持?
我没问张哈子这骨灰到底是谁的。我怕勾起张哈子的伤心事。但是张哈子却讲,你要是不涂,一会儿出事老莫找我。
讲完之后。张哈子自己抓了一把骨灰就往他自己的脸上涂去。看到他都涂了,我要是再不涂。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只好忍着恶心抓了一把骨灰。
说实话,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恶心,好不容易涂完了之后,我觉得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干过最变态的事情了。
我看了张哈子一眼。这才明白。为什么要涂这东西了。涂上去之后,整个人的脸都变成了惨白色。就和那些纸人的颜色一样。应该是一会儿要跟着那些纸人,所以必须把自己先打扮成纸人。这么想着,我内心的那一抹恶心才稍稍缓和一些。当年韩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我脸上涂个骨灰也不是不行。
张哈子抓了一把骨灰,递到我面前,讲,气一口(重庆方言,表示吃一口的意思)。
我讲,这也是假扮纸人的必须环节?
张哈子神情严肃的点点头。
我讲,那我还是死在这里面好了,我不吃。
操,这尼玛能吃吗?这和吃尸体的归墟鱼有什么区别?一想到归墟鱼吃尸体,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
张哈子讲,舔一哈就行,形式要到位。
我死活不干,但还是架不住张哈子的威逼利诱,最后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张哈子立刻问我,味道啷个样?
我讲,你自己舔一口不就晓得老?
张哈子讲,我有病啊我气骨灰?!
我讲,那你让我吃?
他讲,主要是我想晓得骨灰滴味道,但是又不想自己气,不让你气让哪个气?
我问,你不是讲这是必须的形式迈?
他讲,这你也信?
我觉得山洞里面的空气都变得凝固了,我默默的抄起篾刀,疯狂的砍向张哈子!
直到最后,张哈子给我保证这并不是人的骨灰,而且他当着我的面吃了一大口之后,我才放过他。
我问,这是么子骨灰?
他讲,竹子烧老之后滴灰。
我讲,你莫骗我,我烧过竹子,不是这个颜色,是黑色的。
张哈子讲,那是你烧滴方式不对。你烧滴仅仅就是竹子,我烧滴这些,都是以前扎过滴纸人,纸人烧过之后,就是这个样子滴。
难怪张哈子会将之称之为骨灰,原来是纸人身体,烧了之后,也勉勉强强算是骨灰。
就在这时,张哈子突然神情很是严肃,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下,然后讲,它们来老,哈挫挫,你晓得和鬼一起走路最怕么子不?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哈子讲,最忌讳讲话。你一讲话,它们就晓得你不是同类,到时候搞死你。哈有一个,衣服上滴扣子要扣到,也不能回头。所以记到起,一会儿不管发生么子事,都不要讲话,有么子事就打眼色。
我一开始还点点头,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不对,我讲,我打眼色你看得见,但是你打眼色我看不见啊!
张哈子先是一愣,然后一脚踹过来,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看不到就莫看!
张哈子的话刚刚讲完,我就看到山洞深处有人影在晃动,吓得我赶紧把嘴巴给闭上。于此同时,张哈子动作麻利的从背包里面取出一根拇指大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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