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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界天的这场歌舞之宴一直持续到了亥时,也就是川穹他们在万象岭中与丝竹周旋的那会儿。
罗刹府中的舞女以及演奏乐器的伶人们都略显乏累而力不从心,天君也有些困倦了。而躺在他怀中的彼岸则被鸠鸩用酒灌得微醺,额头和脸颊泛着红光而又微微发烫。
之所以彼岸的脸上会泛着光,是因为彼岸的皮肤本身就细腻有光泽,加之罗刹府中到处都有鸠鸩用法术所燃的长明灯,使得她的小脸儿好似刚被剥开皮的荔枝一样鲜嫩欲滴。
而她那两瓣轻薄透亮的粉红色的唇,宛如三月桃花之芳菲,让鸠鸩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鸠鸩的一句“我要去休息了”将罗刹府正殿当中包括寅卯在内的所有人都唤走,然后将熟睡中的彼岸抱进了自己的寝宫当中,意与其同谐鱼水之欢。
临走之时,寅卯还不忘给鸠鸩递了个眼色,大概意思是说,让他好好享受这春宵一刻。
要说这鸠鸩不愧为色界天的天君,单是健硕的身材不说,体力也好得惊人,同彼岸于床榻之上翻云覆雨足足有一个时辰,自亥时一直至子时刚过。
似是一只跋山涉水才来到世外桃源的鹿,在杂草丛生之地发现了一个洞口。它胆怯却又兴奋,沿着山洞不断向前寻觅,最终看到了象征着胜利一样的微光。而山洞的另一面则是潺潺的溪流。
饥渴的它,将这溪水一饮而尽。
寝宫中仅燃着的一盏夜灯将他们姿势曼妙的影子投射在了雕栏玉砌的墙面上,摇晃得影影绰绰。
呻吟声好似和鸣之锦瑟,无端拨弄了心弦。
寝宫外,水塘中,悄然沉睡的芙蓉。
云间,遮羞的圆月。
将彼岸安置在床的一边,温柔地伸出手臂从腰后搂着她。刚刚进入梦乡,鸠鸩便听到门外守夜的天兵叩门来报:
“天君,毕方从灵池回来了。”
匆忙地披上衣服,连扣子都没有来得及系上,鸠鸩便来到了寝宫的外面。只见眼前的毕方与几个时辰之前所见到的毕方略有差别,身上没有了艳丽的火羽,就像是来自于凡间的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山鸡。
他心存侥幸地想,莫非是鸠鸩把煞气吸收了,所以才变成了眼前这般模样?
走下宫殿外的台阶,鸠鸩靠着毕方蹲了下来。他好像着了魔似的,用手潦草地翻动着毕方身上的羽毛,果真看不到任何火焰燃烧的痕迹。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痕迹,都能让他确信这只鸟就是他派出去的那只上古神兽。
他仍不罢休,便试图扒开毕方的喙,看看它有没有把煞气吸收并带回来。可这却将毕方搞得很不舒服,拼命地扭动着细长的脖子。待他松开之后,它才如释重负地哀鸣了几声。
“你这孽畜!”
鸠鸩随之便给了毕方一脚,使其被踹到了两三米之外。身子虽由羽毛保护着,但经过地面粗糙的摩擦之后划出了一片渗血的伤口。毕方因而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啼叫声,声音回荡在整个罗刹府的上空,经久不绝。
已经睡着了的彼岸闻声来到了寝宫外。虽然醉意未褪,但意识却在一番床榻之欢后多少清醒了一些。她两手把着没有合上的衣襟,靠在了鸠鸩的怀中,轻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竟惹得天君你如此动怒?”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宝贝儿。”
彼岸看了看远处的毕方,然后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说:“天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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