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实这些人眼里有秘籍不假,但时间是一直往前流动,人也要往前进步,整天抱着老祖宗的东西做梦,等到哪一天,一个更强的外来势力来攻打,那么就算有老祖宗的秘籍也不顶用了。孙若望,许德信,王玉京他们并不是死守徐元化的书籍知识,而是在徐元化的基础上摸索前进,燧发枪,膛线枪,新知识可以碾压旧知识,新知识制作出来的武器也是碾压旧知识做出的武器,这一点,谢灵根江万年并不是很懂。
接下来的一年多,谢灵根江万年一直在各种准备,而许世昌也一直没纳妾,这点就让谢灵根更加确定了要除去许世昌的心思。你为什么不纳妾,你纳妾多好,要是只纳个妾,我谢灵根也不是容不下你。
当然,纳不纳妾,江万年都是容不下许世昌了。前不久,他手下的各行的雇工居然都有闹事的,有闹工钱太少的,也有闹工时太长的。奶奶的,工时长工钱少我才能赚钱好不好,要是不赚钱,我费心费力经营制麻工坊,制绳工坊,麻布工坊,炼铁工坊,铁器工坊,等等工坊还有那店铺干嘛。而这些雇工越闹,就越坚定了江万年这帮瓯州员外富商要除掉许世昌的心。
而许世昌呢,他并不知道有人,有很多人要除去他,那些老油条,老毒蛇,刚刚在州牧府聚会还是点头称好,大家相聚甚欢,谁能料到背后已经在准备要除去自己了,而他正处于一种莫民的小幸福当中。
去西山窑场那训练回来,就去九山湖籀园小聚,或者干脆偷个懒,西山那也不去了,直接去籀园。
苏红妙小女子,闻听许世昌跟她说得种种保证,也是欢喜,而且听说飞云高家也是保住了,许世昌也没血腥清洗,就更加开心,她认为保住高家是自己给高哲承的报恩,嗯,现在,恩报完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许郎,抱紧我,晚上不要走好吗。”
此刻,籀园卧室的床上,一对**男女正在气喘吁吁,貌似正经历了一番**大战。
“妙妙,我明天再来好吗,对不起,我发誓,尽快娶你进门。”家中母老虎谢秀娘这段时间越发不给自己好脸色看了,有几天,床都不给自己上,把自己赶去书房,而德清,桔姐这两个孩儿也是不给自己好脸色看,不过自己也确实心虚啊,而越心虚,就越不敢开口说纳一个妾。他怕自己一开口,自己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就破碎了。其实许世昌不知道的是,他在外偷腥的那一刻起,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已经破碎了。
而许世昌越这样下去,事情就变得越不可挽回,谢秀娘几次闻道许世昌身上的胭脂花粉味,那不是自己用的那种,那是别的女人的,每次闻到,就要回娘家哭诉。谢夫人也是捶天捶地,女人命苦啊。这一切看在谢灵根眼里,就愈发烦躁不安了。
对瓯州情势变化非常敏感的人也很多,许德信的丈人卞玉峰就闻到了,卞玉峰去劝许世昌要不能仅仅对外防御,还要加强对内的调查,却被许世昌蛮不在乎地拒绝。
“城内,有岳丈大人周转,有甚不放心的,卞兄多虑了。”
无奈,卞玉峰只能怒气冲冲地离去,“竖子,不足与谋。”
不过卞玉峰也是老树成精,很快调整心态,不过这次,他把宝压在了他女婿身上。城内那群老不死的,不知道乱世什么称雄吗?自己不知道也不会看看瓯州外面吗?现在是武夫当道,你谢灵根谢公以前不是很聪明的吗,扶起许世昌,打下这瓯州美好景象,还把盘踞大门岛多年的倭寇清除,现在怎么老糊涂了。
再兴二十一年夏,许德信大婚之后的第二年,瓯州城内阴云密布。
谢灵根府内,江万年跑来,非常开心地报喜,说道:“谢公,大喜,大喜啊。”
“哦,何事大喜,是你那梅屿新兵练好了?”
原来谢灵根江万年为对付许世昌,编练的新兵避开瓯州城内众人耳目,躲在瓯州西方瓯江北岸的梅屿县那练兵。每月一百支火枪,经过一年多,一千二百名火枪手逐渐成型。
“谢公,不仅如此啊,驻守海城的石遇方,已被我等成功策反,随时可反戈一击。”
“噢,石遇方也被你们策反了。”
“是啊,谢公,石遇方的原话,你听我跟你说来,我原本就是州牧谢大人提拔的,现在重新回到谢大人手下而已,怎么能说我是反正呢?”
“噢,石遇方竟然如此赤诚,不错不错。”
“谢公,我还打探到,籀园那戏子的肚子都很大了,快要生产了。”
“孽障,真是孽障啊。”别的事情谢灵根不气,唯独这件事,谢灵根直接气血上涌,坐都坐不住。
再兴二十一年夏,瓯州城内,暴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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