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缰绳后,便拿着包袱在树荫下坐好。
现在空闲下来后,乐品不禁回想起自己离开庄园时,云义君最后他说的那番话。
“义父让我在东宁国隐藏自己淅川国人的身份,这倒还可以理解,毕竟淅川国虽是东宁国的侍国,但终究是一个完整的国家,要想真正地被东宁国的高管贵族信任,怕还得是东宁国本国人才行。”
“但是为什么要十分着重地强调我根本上是一个淅川人?仅仅是怕我日后出人头地了,忘本吗?义父十分清楚我不是那种数典忘祖的人啊。难道那些话还有其他用意?”
乐品思来想去,也不清除云义君最后强调那番话的用意,最终乐品决定暂时不去想那些毫无头绪的事情,既然云义君有其他用意,那么以后自然会让乐品知道,并不急于现在一时。
“不过没想到即使是到了这个世界,重新生活了十几年,我那股子死忠愤青般的使命感还是相当爆棚啊,竟然说出了那样的台词,咳咳咳,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羞耻play的感觉。”
乐品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反正现在我就是十七岁的模样,偶尔说说那种台词也是很正常的,咳咳,我也就别在脑子里面自己对自己公开处刑了,先看一看义父给我安排的身份吧。”
乐品从包袱里拿出剩下的两卷尺牍,摊开放在地上,细细看了起来。
“东宁国宁川郡近川乡人,出生时伴有异象,天赐神力,至十七岁,父母及全村人都被山上的土匪贼寇所杀,乐品因出村游猎而躲过一劫,在回村发现全村都被屠杀后,手执草叉。。。。嗯?为什么是草叉?难道土匪头子原来是猎魔人出身?”
乐品暗暗吐槽,然后将视线移向第二份尺牍:“嗯。。。一人偷偷溜上山去,于深夜摸入土匪头目房间,将草叉刺入其身,又取其刀斩其头颅,后窃得山寨中的马匹,一路跑出山寨,埋葬村中人后,前去东宁国都永宁城讨生活。”
“。。。这么扯的身世到底是谁编的,没有任何武艺的十七岁少年,怎么就凭借着一己之力摸入一座固若金汤的山寨中?难道就靠一句出生时伴有异象,天赐神力就能让人信服?怕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吧。”
“唉。。。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身份可以变换,这近川乡屠村惨案我也是知道的,毕竟就在淅川国和东宁国边境,也就是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义父听说了这事之后就消失了几天时间。”
“现在看来,估计那几天他就是去清理那个山寨,为我现在拿的这个身份做完善工作去了。这个身份只能先用着了,就盼到时候会不会有人因为我这扯淡的身世而对我详查细查,最后把我咔嚓了吧。”
说完,乐品将两份尺牍卷好,找了些干柴松脂石块,对了个小火堆,接着拿出随身携带的燧石,点着了火堆,将两份尺牍扔进了火堆里。
亲眼看着尺牍被烧成灰烬后,乐品踩灭了火,收拾好包袱,重新骑上马向着官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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