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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在此喧哗!”
道场上,拓跋越横眉立目。师尊布道数百场,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随着他目光扫过,满场众人,心有灵犀地共同望向良天赐,利剑般割着他的脸庞。
一见,原来是个陌生人。
按下眉头,拓跋越大手一挥。
“把他赶出去!”
“慢!”离子京抬手,饶有兴致地向前探出半分身子,问道,“少年,你觉得好在哪里?”
“怎么说呢?”良天赐停下笑声,仍旧嬉皮笑脸,“大概可以用这么一句诗来讲明白,叫万事随缘天注定,管他三四五六七。”
“这也叫诗?!”拓跋越再喝道。
“好,好,甚好。”
孰料,离子京居然异常开心,让拓跋越看得瞠目结舌,“随缘就悟,开心就笑,天道至深处不可强求,缘起自然,最终还归本处,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要无为而为。你听懂了我的禅机啊。”
“多谢天人赞赏。”
良天赐拱拱手,大步流星向前走去,遇着席地坐着的弟子,就甩甩手,“让让,让让,让我过去一下。”
顶着全场的注目,良天赐硬是厚颜无耻地分开一条道路,从道场末端直抵到离天人的座下,双手恭恭敬敬作了个长揖,说道,“小子良辰良天赐,拜见离天人。”
“良辰良天赐。”离子京念道,“你不是我寻隐山的门人,是来求学的?”
“天人明鉴。”良天赐说道,“小子此次来,的确是为了拜师。”
大话抛出,满场哗然,各个都在心里嘀咕,你这小子看着平平无奇,何德何能能够拜在离天人的座下?
至于拓跋越,更是深知离天人有关门的心意,如今听见良天赐这样的大言不惭,心头更是恼火。
可是他刚要作状,心头间的火气,无声地被股暖风吹散。
回头看去,师尊离子京笑而不语,双目只投在良天赐的身上。
“拜师?因何拜师?”
“世间人学世间法,未达者寻先达者。”良辰从容应着,“当然,要是天人小气,小子也无话可说。”
“狂妄!”
万夫恼怒,争相点指着他的脊梁骨,恨不得戳出一万个窟窿来。
这个小混蛋,真心猖狂。
对此,良天赐倒也不气,自顾地解开胸前的活扣,双手呈上礼盒,“既名为天人,胸襟必定是与天齐高,容下区区一个良天赐,再也简单不过。依照礼数,小子还备了份礼物送给天人,相信天人看了,一定喜欢。”
“我家师尊什么宝物没有见过,会偏偏青睐于你的礼物?”
拓跋越冷冰冰道,暗说这个小厮着实可恶,不单目中无人,还这般地狂妄自大,当真是前所未见。
一时间,就将其列作了臭虫,排挤在心门之外。
“你这盒子,不过一尺来长,能装什么?”
见良辰说得那么言辞凿凿,离子京也来了兴致,凭他的神通,要想看穿木盒,根本毫无难度,不过,他罕见地想要亲手打开,享受下凡人拆开礼盒时的快感。
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一株稻穗,一株形状饱满、色泽上佳的稻穗。
“稻穗?!”拓跋越瞪圆了双眼。
“这可不是一般稻穗。”良天赐自信满满道,“这可是秋收的第一批稻穗。”
“怕不是路边随手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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