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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兄,睡得可曾安好?”
惊讶地合不拢嘴,良天赐看得目瞪口呆,终于,在那刺眼的光芒中回味出来,自己被这小子给阴了!
看那阳光的浓烈程度,应该已经是正午时分,凭韩枫的马力,差不多该回来复命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良兄,还请你不要见怪。”
带着三分歉意的笑脸,诸天霖上前合手告罪,“良兄,这件事,是我手下的镖师做的,请你不要责难他们,如果真的要找一人记恨,也请都记在我诸天霖的身上。”
“当然要记在你的身上了!你没看见你笑得眼珠子都眯没了!”
眉眼上挂起不乐意,良天赐双手往胸前一抱,嘴角一瞥,满身怨气地瞅着诸天霖,静等着看他能再扯出些什么鬼话。
自从娘胎出生以来,他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真切地领会到良天赐的怨念,诸天霖倒也从容,将晨间斟酌许久的字句徐徐倾倒出来。
“良兄稍安勿躁,听我解释一番。”
“你说。”
“呵呵,良兄,你不知道,我自六岁开始,就有惊悸多梦的坏病。家翁心疼我的身子,所以嘱咐镖师,每到一处,就要为我架设一顶黑厚的大帐,让我睡个好觉。恰巧,良兄和我要一同上山,镖师们怕良兄起的早,将我给一并叫醒,所以就顺手替良兄也搭了一顶大帐,让我们在这明媚的阳光下,一起睡个好觉。”
话语说到最后,诸天霖的语气已然从一本正经的解释态度,变成了熟人间的说笑,仿佛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事,让人觉得再追究,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使人觉得软绵绵的,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圆滑?当年我怎么就没发现呢?”良天赐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刮子,那张眉清目秀的脸庞,看着分外可憎。
“当然,这也是我的不是,没有提前和镖师们说好,良兄要起,要走,都不该干预的。”
诸天霖微微躬身,双手合在身前,一刻也不放下,俨然是伪善到底的节奏,“诸第再给良兄陪个不是,毕竟说来说去,罪责都在诸第的身上,要是诸第早些和良兄说好,良兄也不会生诸第的气了。”
“猪贤弟,这是哪的话!”
惺惺作态,良天赐一脸阳光的微笑,双手宽容地托起诸第的手臂,弯月状的眼眸表出他的原谅,“既然是无心的举动,那就谁也不该怪,要说的话,能怪谁呢?只能说都是天意!”
“天意”诸天霖一字一顿道。
“对!就是天意!”良天赐再说道,“是天意,要我在这里碰见猪贤弟,也是天意,要我和猪贤弟一起上山拜师!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地妙不可言,谁能想到,我和猪贤弟会一见如故,相交如久呢?”
豁达的言辞,大方的举措,这种宽容对手的感觉,令良天赐真的是感觉到胃掉渣了。
不过,谁叫诸天霖会很受用呢?
果然,在良天赐说完以后,诸天霖的眉角处终于露出自然的笑纹,这是假笑所不具有的色彩。
但良天赐知道,诸天霖这不是为自己宽容他而感到高兴,而是他在为奸计得逞在窃窃欢喜。小人本性,一览无余。
“良兄真的是这么觉得?”
“当然!”
良天赐指天说道,“其实,不管是你先拜师,还是我先拜师,都可能只是一个名分前后的问题,终归还是自家的兄弟,根本没有必要脸红。”
“良兄的胸襟,真是令我自叹不如。”
点点头,良天赐毫不客气地接下了这句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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