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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所有欧洲国家的君主,除了普鲁士之外,都认为端起不会再有大的战争,甚至连法国和普鲁士之间的冲突,欧洲国家也认为这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闹剧。
普鲁士人疯了不成?刚刚打完一场普奥战争,这才几年啊,就想跟法国进行全面国战?拜托,您还是别开玩笑了,边境有几场小冲突我们信,但是国战?哈哈,让我笑一会吧
正是这种对和平的绝对信任,造成目前欧洲大6各国普遍的战备松懈,只有一个普鲁士在厉兵秣马,这也是历史上普鲁士创造出奇迹的重要决定性因素。
换装步枪都能遇到重重阻力,那么换装铁甲舰呢?那得需要多少钱?又会遇到多大的阻力?政客必须要考虑这些问题,这也就是政治家和军事家之间的巨大区别了。
莫里哀在狂笑,没错他就是在狂笑不是疯而是如同老僧出定那样的顿悟,他放弃了对战舰的指挥前,战场的指挥棒全都交给了布鲁斯少将,而他自己则拿出了另一种武器,那就是照相机和写板。
两名副官一名在舰一名在舰尾,操纵两台照相机正从不同的角度记录致远号的身姿,而莫里哀则亲自爬上了高大的主桅,和瞭望手挤在一起,用手中的铅笔开始写。
这个时代照相技术还不是太成熟,拍摄静物都有些模糊更别说运动中的战争场景了,所以说相片永远都是一个辅助,可靠的还是这些画师手中的铅笔。
轰隆隆的炮声中,莫里哀的铅笔在白纸上笔走游龙,嘴里神神叨叨的一直在低估,旁边的瞭望手都看傻了,他没想到指挥官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神秘的中国铁甲舰,舰主炮为双联装,舰尾口径单联装目测口径在18o毫米到2oo毫米之间火炮中轴线排列,可以轻松的覆盖36o度角的射击”
“只要战舰位置得当,三门大口径主炮足可以在任何方向形成集火射击状态每一次齐射爆炸声都惊天动地,可以想象当三门应该放在海港炮台上的岸防路基火炮,被转移到铁甲战舰上齐射,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中国人的铁甲战舰,长度在75米至8o米之间,宽度十二三米,舰体修长航迅捷没有任何的风帆,战舰上的两根桅杆只是为了给瞭望手提供一个观测的平台,战舰的正中央有一根粗大的烟囱”
莫里哀一边画一边喃喃自语,他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在分析致远号的所有数据,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光荣号和虔诚号可以牺牲,但是他和这些资料绝对不能牺牲,必须在战斗结束之前逃出去。
“这些情报只要能到欧洲,我就算丢掉着四艘战舰又如何?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战舰可以牺牲,这几千士兵也可以牺牲,但是我的命和这些情报不能牺牲,绝对不可以!”
“必须把这场海战的每一组数据都送欧洲,必须要让这几耳光抽在所有欧洲人的尊严上,只有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政客们下定决心换代升级武备”
“如若不然,恐怕整个欧洲都会变成普鲁士和中国皮鞭下的绵羊,肖乐天这个邪魔的邪恶计划,我莫里哀必须要给他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