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听说那张元张扬的儿子,以往都以为他是一个纨绔子弟,现在看起来,这个张元一点都不像是无能啊。”
……
邺城的大街小巷子,人人都在风议着这场实力悬殊,但结果却大出意外的战争。
几乎在一宿之间,张元这个原本陌生的名字,便成了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
邺城士民对张元的议论,竟是盖过了刚刚获胜的袁绍,成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主题。
一天后,袁绍班师还往邺城。
就在十天前,袁绍刚刚与公孙瓒结成同盟让他攻打翼州,好让袁绍可以入主翼州,
就在袁绍踌躇满志之时,他却意外的收到了上党兵败,长子袁谭被俘的惊人的战报。
为此,袁绍不得不暂延了北上用兵计划,匆匆忙忙的赶回了邺城。
袁绍府,正堂。
袁绍端坐于上,俯视着手中那道最新的情况,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他心中的情绪。
堂下,那些文臣武将们却议论纷纷。
议论了半晌,袁绍将手中帛书,往案几上一扔,轻咳了一声。
大堂中,众幕僚立刻闭嘴,顿时雅雀无声。
袁绍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显思竟败于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还兵败被擒,实在是有辱我袁家威名,活该他受此一难。”
袁绍话中,责备之意已是明显。
幕僚的一部分人暗自得意,多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不过,他再怎么犯错,也是我袁绍的儿子,我岂能坐视不顾。”袁绍忽然话锋一转,“我已决定,趁着时间还来得及,亲自率军去一趟并州,把显思解救出来。”
原本失落的另一部分士人,听得袁绍此言,无不精神大振。
“主公,眼下翼州混乱,公孙瓒有同意出兵助我们,此等天赐良机,主公怎能不顾大局,却反要去并州呢。”
所有谋士知道,袁绍素来最顾念骨肉亲情,听得袁绍要去救袁谭,便无人敢劝,唯有田丰站了出来反对。
话音方落,袁绍脸色立时一沉,不悦道:“显思纵然再有不是,也是我袁绍的血脉骨肉,我若置他的生死于不顾,岂非形同禽兽。”
“可是主公,大局……”
“不必再说了!”
袁绍一挥手,喝断了欲要再劝的田丰,一脸决然道:“我意已决,先救显思,再入主翼州,就这么决定了,明日我就率军出发。”
田丰无奈,也只能暗自叹惜。
大军休整一晚,次日,袁绍便率领着一万大军,昼夜兼程赶往并州。
……
姑幕城北,大营。
“主公,这都是咱们的细作,从冀州送来的情报,你看看吧。”樊梨花抱着一堆帛书,兴冲冲的步入了大帐。
“梨花你念便是,我听着,来,坐到这里念。”张元抬头笑望向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樊梨花脸畔顿生微晕,白了他一眼,笑嗔道:“又不正经了,这里这可是中军大帐。”
“害什么羞,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妻子。”张元一笑,伸手将樊梨花拉向自己怀中。
樊梨花嘴上虽然抱怨,身子还是半推半拒的被他拉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便只好按下羞意,嗔怨了张元几句,将那一封封帛书情报拆开,一一念给他听。
耳听着那一封封密报,张元目光沉静如水,心中却渐起波澜,眼神中不觉闪烁出几分年少轻狂的得意。
他不光在并州,在冀州一带也安插着不少眼线,随时留心着天下各地的形势,这些眼线们便将“敌控区”士民对他生擒袁谭的反应,以密报的形势送来。
樊梨花念出的这些情报,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
天下震惊。
张元,那个曾经不名一文,张扬的废物儿子,如今正随着生擒袁家大公子这件“壮举”,声名遍传天下,令那些不知道他的人,第一次听到他的威名,让那些轻视他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这正是张元想要看到的结果。
名气,在这个乱世之中,也是极重要的一项资本。
“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威名了,我看谁还敢再小瞧我的主公。”樊梨花看着那些情报,不禁也为张元深深的自豪,冷艳的脸庞间,尽是欣慰的笑意。
恋人的开心和自豪,让张元更加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心情畅快,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禀主公,并州急报。”正当这时,杨志神色凝重,匆匆步入大帐中。
他一入帐,正好撞见樊梨花坐在张元腿上,他们二人亲昵的样子,顿时尴尬,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
樊梨花脸蛋顿是一红,忙是从张元腿上起身,尴尬埋怨的白了张元一眼。
张元却是一脸从容,淡淡一笑,摆手道:“有什么急事,说吧。”
杨志干咳了几声,方拱手道:“并州细作急报,袁绍已亲率一万大军进入北海国,三日之内便将进抵上党。”
袁绍亲统大军前来!
这个消息,着实惊人,令樊梨花也是身儿一震,脸上羞晕之色立消,眼中掠起惊异。
张元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早有所料,只冷笑道:“早听说袁绍是个慈父,最疼爱儿子,果然名不虚传,很好,那我就会一会大名鼎鼎的袁本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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