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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三楼同样寂静无声,而楼梯口对面半开着的门却看上去有些熟悉,这扇门上镶着一片玻璃,玻璃上还用铁丝网进行了二次固定。
“这里,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宋国庆捂着一边泛红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开口,上面的五指印依然没有消去。
眼镜女孩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高傲气质。
每个人处理自己尴尬情绪的方法都不同,甚至有些人,可能会不太友善。
很明显,女孩用行动给宋国庆上了一课。
“当然眼熟,你没发现这里同样和电视里的那个房一样吗?”
“同样?”
宋国庆想起来了,电视里两个小孩躲的,那个都是医疗器械的房间,似乎就是这样的门。可是眼镜女生说的是同样,难道他们之前还路过和电视里相同的房间了?
“刚才那个怪物,那老师死的病房,不就是第一个小孩藏的房间吗?”
女生翻了个白眼,但是提到刚才的恐怖,她还是不由主的抱起了双臂。
敢情宋国庆进去观察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
可是女孩一说,宋国庆纠结了起来。
刚才那一个孩子藏身的房间,有一个怪物,那是不是就代表这个屋子里有两个?
说起来,那个怪物的脸和电视上躲进病房床下的那个小孩挺像。
可是之前那个屋子的门是关上的,而这扇是半开的,要是有怪物,怎么看都该是跑出来了吧。
本着被怪物搞死说不定就能醒过来的心态,宋国庆大胆的走到门边观察了一番。
果然,这是那间放满了大型医疗器械的房子。各类医疗设备凌乱的立在地上,挡住了房间里的大部分视野。
“咦?嘿,你们。”
一个一人高,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医疗器械背后,露出了一截让宋国庆眼熟的东西。
那是一截黄色的帽檐,黄色的棒球帽,是之前那个青年带的帽子。
虽然不知道他一声不吭的站在器械背后做什么,宋国庆还是招呼了一下眼镜女孩,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绕到了这个大型器械的后面,看到了棒球帽青年。
青年是在器械后面,只不过,是他不是“站”在那的。
青年早已死去多时,他像一个雕塑般,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样子,他一只脚僵直着,另一只稍稍靠前的脚略为弯曲,面向器械边缘,关节被一个个钢钉钉在了器械背后的铁皮上。
他一只手的食指被人用线缝在了两片唇瓣上,却又故意没有缝紧,大概距离嘴还有两寸的距离,手臂的重力让吸饱了血的黑红色绳子将唇瓣扯起。另一只手同样也被钢钉固定在器械边缘。
这幅姿态看上去就像是青年在沿着边缘向外偷看,而缝在嘴上的手指则充满了提醒别人噤声的意味,被线绳扯起的唇瓣,则像是在做“嘘”声,充满了视觉表演感。
被钢钉固定的身体和他嘴上泛着血色线让青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残破的情景剧木偶。
少量鲜血从一个个钢钉处涓流而下,更像是这个情景剧舞台的背景色。
宋国庆二人被这副场景骇的后退好几步,却恰巧将这部舞台剧看了个完全。
长发女青年也在这里,她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嘴,面色充满惊恐,白色的衣服被血染的通红,与之前不同的是,女青年的头发此时是盘起来的。
她在棒球帽青年正对面的另一个器械后面,看着女子青白的面色和地下一大摊血迹,便知道女青年也早已死去,是被人故意摆成这幅姿态的。
虽然没有被钉在器械上,但女青年的姿态同样凄惨,她的一只手被缝在了脸上,脖子被人割开,伤口狰狞无比,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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