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另一边反着系在脚上,也会叫被反着系的人,爱的死去活来,惟命是从,完全迷失自己本性。”老道士又重新换了一种假设。
“他们是夫妻,完全没有必要害另个一个人,因此道长所说还需要斟酌。”先生在一旁说道。
“不管是何种情形,都需要老道去忙活上一场,待老道今日准备好物什明日正午便设坛做法将它除去。”说完便告辞离去,我也跟着守在先生门口的老吉木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跑到先生的水塘边捞那两条鱼儿,可却因人小力气也小始终捞不上来,先生出来时却对我说:“那玉奴儿破晓鸡鸣时就已经将鱼取走了,你如何还能捞得到。”
“她怎生那么早就起床?”我颇遗憾的问,因昨日彩儿带的点心委实好吃,娘亲说黔中的天,若是果子点心放置久了,就会酥软变皮变味,早上我与娘亲便将那些点心果子都赠予与家里的吉木夫妇分食,又送给开医馆的一老一小两个道士一些,好大一包点心就没有了。我还想着趁着去送鱼时让玉奴姐姐使人再包些回来,如今到是不成行了。
先生回答说:“她们那都是晚上做工白天睡,与咱们相反的。所以她收工时顺带。”
先生又说:“今日道长会去做法,你可要观看?”
“那有甚好看的?我见过清风道观的道士做法,枯燥的很,就是拿木剑挥舞一番,我今日要跟着母亲做艾叶粑,马上要到寒食节啦!往常父亲在时都是要提前备好的,今日一大早老吉木就去山上采了一大把带着露水的香蒿。”我嘴中支吾着说要留在家中看母亲做吃食,可实则是连着两次去驹儿家被吓的不轻,哪里还又胆量在去,便找个理由搪塞。
“哈哈哈,你这好吃的性子到底是源自哪里?”先生笑着轻声自语般边问我边往出走。
我呆在家里帮着母亲择香蒿艾叶,母亲则在将它们侵在水里清洗泥土,阿莫婶在灶上翻着铲子炒花生和芝麻,我却有些深思不宁,不断往隔壁驹儿家的方向瞅,递给母亲的艾叶越来越少。母亲看我如此,便笑着说:“你是想去寻驹儿玩耍吧!可那日你去看望驹儿爹后回来将母亲吓得不轻,我瞅着他们家这几日一个个都奇怪的很,那日驹儿娘来娘这借花样子,衣裳穿的花枝招展,说话也不像往日,真真是换个人,你这几日就莫要总往那边跑,娘心里瘆得慌。将先生给你的佛珠子贴身戴好,莫要弄丢,先生说能护着你平平安安的。”那夜醒来后,母亲便将一串佛珠藏在我衣襟里,嘱咐我万不可弄丢,这是先生的东西,暂时给我戴着能避邪祟。
“母亲,今日住在咱们家前面的那老道要去给驹儿家相看做法,您说那老道有本事不?”我问母亲。
母亲却狠狠敲了敲我的头,手上的水都飞溅到我脸上,教训我说:“要对道长尊重,道长是慈悲为怀的人,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你怎可满嘴的叫他老人家‘老道’?”
“那您也不用敲我,溅的满脸是水。”我边用袖子擦脸上的水边抱怨。
母亲又连忙将我的手拽开,从怀里拽出帕子帮我擦脸擦手,边擦边问:“道长今日真的要去隔壁家做法?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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