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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大汗淋漓,身体湿透了,幸亏是春季末,不然很难弄,洗澡只能用家里的水盆。
姥爷回来吃过饭倒头就睡,昨晚定是困极了,老人觉少,但是次数会很多。
凉水洗去身体的汗水,避免身体黏糊糊的,那种感觉就像大夏天喝了一瓶冰镇雪碧一样舒爽极了。
晚上自己好像做了梦,但是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种梦我不是做过一回,晚上做的梦第二天就没有任何痕迹的从脑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孩子的记忆真的消失的很快,我起来就不记得昨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每个人的大脑都有个自我保护系统,当一些不好的,负面的记忆会因为对自己有伤害,所以会封印它。
你只会知道自己做过一些什么事,但是当时的感觉,当时的状态你都会忘记,还有一些关键的记忆也会埋藏在脑海深处,直到你能承受它才会打开,才会释放。
呆在屋里的我听见了外面响起了哀乐,那是办丧事才会有的,我听过不少,因为在农村一死人就会放这种音乐,让全屯子的人都能听见,但是这么近听还是头一回。
哀乐不停的在播放,唢呐的声音响起,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听着哀乐,感觉怪怪的,心里好似模糊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并不怎么清晰。
一个三十多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走近了隔壁郑家,婴儿开始哭,那哭声被哀乐衬托的格外凄淋,但是在我的眼中却好像看到了婴儿的眼睛看到灵堂才哭的,都说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不过我却没有见过,也许不是没有见过,而是不记得了。
思绪没有太多,很快就被我的朋友带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一遍又一遍的玩着同一个游戏却不厌烦,可能是天真吧。也就是因为这天真,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那天白天跪在灵堂前的人很多,哭的大部分都是女家属,但是脸上却没有了泪,可能是因为哭的太多了,泪已经干了吧。
在大门外一些大人在放着二踢脚,那是通知全屯的人,家里死人了,会摆宴席,这叫丧宴。
在农村不止结婚嫁娶要摆宴席,动迁搬家也要摆宴席,碰上老人六十六、八十八、孩子满月同样都要摆宴席,所以在农村家里发生大事就会摆宴席,同样,死人也是大事。
宴席要摆两天,是在尸体焚烧以后摆,那就是三天后,除了摆宴席,还要请人来表演节目,架起大台子,请唱二人转表演丧事的节目。不过那时候我很是厌烦,因为太吵了。
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当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家里人在屋子里看电视,我的好奇心再次燃了起来。
即使有点害怕,可是往往好奇可以一时战胜害怕,夜晚的星空没有任何乌云,月亮只是一个月牙,而且月牙是血红色的,好像在幽静的夜晚抹上一层血色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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