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
十一点整,几声短促哨声,一队约七八十人跃出阵地,这个位置看前方非常清楚、舒服,一队,三个人一组,第二个跟在第一个侧后几个身位,第三个在后面一会左一会右地跟着,看起来像是一条鱼在摆动尾巴,整个一队又分成三路纵队向前游去;二队在一队全出阵地后,从两侧跟上;三队在二队上去后,跟在了一队后面;所有人都没有过多的动作,提着枪前进。孙斌明自信地道:“没有炮击,日军会在七百米到五百米,进行重机枪拦截射击,”听到他的话,三个都有点紧张地看着,队伍距离日军阵地的距离。
一队出发阵地本就距日军,一千五百米,很快就到七八百米距离上,一队也放缓了行进速度,三人组中前二个都猫下腰,尾巴也摆动得更快了;预想中的枪声没有响起,孙斌明跟韩宏易对视了一眼,孙斌明自嘲地,道:“老李一定在骂娘!”一队放缓了速度,可也是不慢,很快就过了六百米;还是没有枪声,传令官报告道:“一队长要求指挥权。”指挥部里全看着韩宏易;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韩宏易摸了摸三角架支起来的观察镜,像是一拳打在空处,没人接招;走到弹药箱上坐下,道:“不看球了,告诉一队长,部队由他指挥。”
很快前方部队发生变化,一队以原队形加快速度,二队从两翼向一队后面集中,三队不进反退,退了回来;这是佯攻变实攻?
孙斌明不确定地,也没在说日军,道:“三四百米上,是迫击炮压制,轻机枪、步枪点名。”但孙斌明今天遇到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日军指挥官,我就不做你预想中的事,你乍地吧!
前方观察哨一直用旗语报告,日军后援没有行动,后方没有枪声,特战队没消息。日军放弃这近二百人了吗?军官们很不解!?
四百米左右,刘景看见最少有五名士兵,在战友的掩护之下,埋伏了下来;一队的三路纵队,队形也散开了,指挥部观察着的军官都松了一口气!
枪声终于响起了,是重机枪的声音,虽然它刚开火,就哑火,却是重机枪无疑;这下指挥部里面,这些个指挥官傻了眼,韩宏易说是不看,枪声响起时,就像屁股着火一样跳到观察镜前;这是被人小看了?阵前近两百人不够你塞牙缝!但是日军指挥官不观察的吗?这种战术素养的兵,近两百不吓人吗???老兵怕机枪是不错,刘景知道,理论上三点一线,实际做起来就难了,因为二点对齐好弄,第三个点要是会动就不好弄!老兵们不怕你瞄他,怕哪种撞上来的子弹!但在这个距离上,还是在二线正前方,不是侧后方,步枪难瞄或根本瞄不到的位置上,重机枪摆在‘阻击手’面前,嘿!重机枪不是步枪、轻机枪,打几枪可以换个地方打,还因为射界问题,让重机枪手很显眼;所以刚一搂火就让‘阻击手’点名。
一部戏有**低潮,现在无疑是**部分,日军轻重武器一齐开火;指挥部里氛围很轻松,后面跟着的救护队一直没动,三人组步枪手,互相掩护射击,稳定向前推进;五名‘阻击手’今天也是超高水平发挥,打得日军头都不敢冒出来;迫击炮、掷弹筒也打不到点上。
一队过了二百米距离上时,急然听到‘冲锋号’响了起来,这个距离冲锋?早了点吧!但这个‘冲锋号’很奇怪,同平时听到的不一样,不连贯,断断续续的,只见一队抽出刺刀,按在枪头上,一百多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喊打、喊杀声、虽二千多米距离,三人一样感受到哪浓浓的杀气!日军配合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冲出战壕,双方准备白刃战。
一队在距离日军六七十米时,全卧倒在地上,露出二队的冲锋枪和轻机枪,近一百日军立马懵圈,根本来不及卧倒,因为意识里根本没有想过,在如此激荡的情形下,要卧倒来躲。刘景能想到的词就是‘屠杀’,像农民们割麦子!等二队打光子弹,在流畅的‘冲锋号’声中,一队跃起身,这回是真准备白刃战。
没有吼叫声,一队‘安静’地扑了上去;日军阵地又冲出七八十个人,地上还有没被打着的,轻伤的也跳了起来,在满地重伤员哀号声中,双方撞到了一起,一队还是三人一组,第一个主要是防,格挡敌人武器,第二个主要是攻,猫着腰在第一个后面,第一个侧身时,突步出枪,收枪,又猫在第一个后面,第三个攻守兼备,在俩人身后还是像个鱼尾巴,急左急右地补防或补刀。
战斗还在进行,惨叫,吼叫声中,二队和后面上来的约二十人,抽出工兵铲忙碌起来;很久没说话的孙斌明,搭巴一下嘴,道:“工兵队要把单兵坑,改造成防炮洞。”今天这队日军让他有点尴尬!
前方用旗语报告,‘日军后援没动,跑回去约三十几个日军,我方无一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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