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望望那巍然屹立的峭壁,摇头不已,“这,连鸟都飞不上去,人又如何上去?”
明中信看看一线天,退而求其次道,“也罢,但还请将军派斥候前去一线天那边查探,看是否有伏兵?”
“这般隐秘之所,还有何人能够前来?”吴起一皱眉。
“吴将军,要知道,咱们能够从老吕头口中得知这条捷径,自会有人从他口中知晓!”明中信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直刺吴起。
吴起心神一震,再看看旁边的王守仁。
王守仁点点头,示意首肯。
吴起转头吩咐斥候前去探查。
斥候领命而去。
大家下马静候。
王守仁紧锁眉头,望着一线天,久久不语。
明中信与吴起分别派学员与军士在周围警戒。
久久,久久,斥候未曾回转。
“吴将军,还请再派人前去查探!”明中信来到吴起近前,拱手道。
吴起也是紧锁眉头,看看天色,点点头。
又派出几名斥候前去查探。
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下,吴起变了脸色。
“大人,末将带人前去查探一番!”吴起来到王守仁面前,躬身道。
王守仁点头首肯。
“明师爷,还请在此护佑大人!”吴起冲明中信一拱手。
“那是自然,还请吴将军仔细查探!小心为上!”明中信叮嘱道。
吴起点点头,带领一队人马转身而去。
王守仁与明中信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毕竟,已经派出两队斥候,却未曾回转,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但是,二人现在不能讨论,否则,会动摇军心。只好无奈地对视一眼,转头望向一线天。
就在此时,突然,后方喊杀之声响起。
二人惊诧地望向身后。
却原来,后方居然有旗杆飘扬,一队人马手舞兵刃,冲他们而来。
王守仁大惊,拨马转身,抽出随身利剑,望向那队人马。
“战备!”明中信叫道。
军士们瞬间反应过来,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严阵以待。
赵明兴等学员更是挽弓在手,随时准备进行血战。
蹄声阵阵,那队人马冲到近前。居然有百十余人,尽皆是彪形壮汉!一个个杀气腾腾!手执兵刃,望着这边。
他们身后,竖立着一杆旗帜,上面写着斗大的一个字,“朱!”
明中信心中一动,打眼观瞧这支队伍。
却只见,那队人马当中一人拨马来到队前,冲这边叫道,“明家主,别来无恙乎!”
明中信望着来人,眼中一道寒光闪过。
“教习,这不是那朱员外吗?”赵明兴附在明中信耳边道。
“嗯!”明中信点点头。
“他不是被武大人和马大人抓走了吗?怎会在此?”赵明兴语气中带着不解,问道。
“其中定有缘由,看看再说!”明中信悄声道。
“明师爷,这是山贼?但他们怎会认得你?”王守仁来到近前,一脸疑问道。
“大人,大事不妙啊!这伙山贼乃是弥勒会的余孽!”明中信紧锁双眉道。
“弥勒会?”王守仁大惊,“就是那明教?你识得此人?”
“不错,当先那人乃是潜伏在陵县的弥勒会中人,此人本应被抓,但不知为何,却来到了此处,此事有些蹊跷啊!”
“他究竟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你?”王守仁一下抓住了重点。
明中信苦笑一声,“不好说!但我想,针对我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行了,明家主,不要嘀嘀咕咕了,我此来,乃是为的你!”那朱员外笑意盈盈道,“如果你跟我们走一趟,我自不会为难大家!”
“妄想!你这奸人,有种放马过来!”未等明中信答话,赵明兴满面怒容,叫道。
“哟,哪里冒出你这么个人来?”朱员外并不生气,笑道。
“朱员外,你真的只是为的我而来?”明中信挥手制止了赵明兴与他口角,问道。
“不错!朱某此来,是想与明家主叙叙旧!说一说恩怨!”朱员外依旧是满面笑容。
“大胆,你们这些弥勒会余孽,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人为,难就不怕王法吗?”王守仁忍不住了,大声叫道。
“王法?”朱员外大笑,指着王守仁道,“你与我们说王法?”
身后弥勒会贼人纷纷大笑。
“在这地界,爷爷等就是王法!”
“不错!”
“好!”
“对!”
贼人们纷纷叫嚣道。
“听到了吗?爷爷就是王法!”朱员外冲王守仁叫道。
“岂有此理!你们?”王守仁满面怒容,但面对如此贼人,毫无办法。
“大人,别动怒,为他们这些渣滞,不值当!”明中信在旁劝道。
“这位大人,我等并非针对于你,此来,只是为的明中信,如果你与我们方便,我们自会与你方便。只需将这明中信交与我们,但走无妨!”朱员外冲王守仁道。
“妄想!”王守仁怒目而视,斩钉截铁道。
“大人,别不识抬举啊!咱们这么多人,如果与你们开战,只怕你也走不掉了啊!”朱员外一指身后的贼人。
“哼!”王守仁不再与他,转头向军士们吩咐道,“放箭!”
一声令下,弓弦震动,箭矢如飞,直射向贼人们。
“哟!”朱员外一见之下,叫道,“盾来!”
一瞬间,贼人们立盾相挡,噗噗噗,弓箭尽皆射在了盾上,毫无效果。显然,这些贼人提前就有了防备。
“停!”王守仁见此情形,只好叫停。
军士们听令而行。
“如何!就你们这几十人,如果不听劝告,只怕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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