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将各种情况考虑到,群策群力将能够想到的各种手段教授给学员们,以备不时之需!”石文义点头道。
“不错!之前咱们是毫无防备,如今有了准备,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他算计到!”张采附和道。
“要我说,咱们就直接将那萧飒抓起来,好好逼问!看他有什么阴招,岂不是很快?”张延龄一拍大腿,发言道。
一时间,众人像看傻子般看着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这样多简单,省时省力还不用费脑子。”张延龄不解地望着大家。
“伯爷,萧家不是那么好惹的!”石文义苦笑不已,“如果没什么证据就将萧飒抓了,只怕此事会闹翻天的,到时,咱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只怕学员们的武举还会受到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
“有那么严重吗?”张延龄依旧不信。
“行了,张兄,京师是讲王法的,咱们不能知法犯法,私禁人质。这种方法不能用,你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明中信打圆场道。
哦!张延龄一听,再看看众人眼中的神色,知晓自己的主意不靠谱,也就不再说什么。
话题回转,大家低头思索应对之策。
“无论如何,此事还是得石千户辛苦,去布置一番,派人随时监控那萧飒,争取能够发现他们的阴招,即便无法发现阴招,也可以从萧飒身边人行为的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来,随后再加以预防!”刘大夏深思片刻提议道。
“不错!刘大人说的是!”石文义应道,“张采,此事就交给你了!找些机灵的兄弟去办!”
“是!”张采应声而去,安排布置。
“来,咱们商量一下,他能够用什么阴招来阻止学员们中第?”刘大夏招呼大家道。
于是,明中信等人彻夜商议,次日,大家顶着个熊猫眼向学员们一一传授各种能够想到的阴招的应对之法。
至于武举策试,得第三日才能出来结果。
同时,明中信依据赵明兴等学员描述,将那些帮助过学员们的官员的相貌画了出来,让刘大夏一一指认,明中信将其名字一一记在心中,留待日后有机会了再行报答。
明中信派人前去兵部随时注意兵部的动静及考试结果的出炉。
而探子回报,那萧飒这几日足不出户,只是在宅院当中研习儒家经典。
他身边的人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一切正常。
想想也是,如果萧飒连这点城府都没有,又如何有资格与明中信斗。
明中信等人倒也没有失望,毕竟,他们也已经预料到了,既然那萧飒已经有了布置,显然会料到明中信会派人监视他,自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使明中信看出蛛丝马迹来。
就这样,终于,到了第三日,兵部放榜之日。
兵部门前,人山人海,各位考生及家属尽皆早早等着,静候兵部放榜。
同样的,明府有人也早早就在兵部门前等候放榜。
本来,明中信是不想让学员们前来的,但驾不住这些小家伙一个个急得像猴似的,上蹿下跳,根本就无心练功,只好将他们放了出来。
赵明兴带着大家伙站在兵部门前,心情激动地望着兵部大门。
武举策试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此场为资格考试,如果冲过去,弓马试在望,冲不过去,多年的辛苦白费,在众考生复杂心情的等待中放榜来了。
吱呀一声,兵部大门洞开,鞭炮齐鸣,差役们蜂涌而出,位列两旁,一位兵部主事随后手捧榜单迈着八字步,缓缓走了出来。
一瞬间,大家蜂涌向前,差役们维持着秩序,将大家挡住。
兵部主事环视一周,来到了早已放置着空白栅栏处,将榜单贴于其上,冲差役们一示意,随后离去。
就在差役们听取吩咐回转兵部衙门之时,等不及的考生、家属一涌而上,将栅栏围绕了个水泄不通。
赵明兴等学员早已冲在前面,瞪大双眼,从上至下一一扫射,寻找着自己以及同窗的名字。
此次放榜,只是将其中入围之人的名字予以公布,没有什么先后名次差别,故此,大家也不操心名次,仅只是满怀希望地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有我,有我!”一位学员激动地叫道,向身边的赵明兴等人喊着。
赵明兴等人羡慕地望着他,拱手恭喜。
随后,更加努力地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终于,一位位学员的名字出现在榜单之上。
最终,包括赵明兴在内,共计十八人上了榜单,有几位学员失落地望着上榜的同窗,心怀苦涩地恭喜着他们。
赵明兴等人遗憾地安慰这几位学员,但这份失落是谁也无法安慰的,最终,赵明兴等人也不好过渡庆祝,怕刺激他们。
赵明兴等人安静地结队而去,回府报信。
兵部门前,随着时间的推移,上榜之人欢呼雀跃,欣喜若狂。
落榜考生一个个如丧考妣,一一离去!
更有甚者,有的考生扑倒在地痛哭流涕。
还有的落榜考生,无法相信,一遍遍从头到尾重新看了无数遍,然而,注定是失望的,最终只好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痛哭失声,掩而而去。
一幕幕人间悲喜剧在兵部门前一一上演。
“什么?上榜了十八位?”明中远欣喜若狂,无法置信地望着回来的赵明兴。
“不错!”赵明兴满怀激动地望着明中远,狠狠点点头,宣泄着兴奋的感情。
“快快,去大厅告诉中信!”明中远语无伦次地大声吩咐道。
毕竟,从未有过一家中十八位上榜的经历,他已经兴奋得有些头晕了。
“好!”赵明兴等人冲向了大厅。
“教习,我们通过了!”赵明兴等人冲进大厅,报喜道。
“嗯!”明中信欣慰地望着大家,点头道,“有几人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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