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明兴思路刚刚有了起色,突然,私语之声又传入耳中。
赵明兴抬头望去,咦,还是那两位差役!
如同之前一般,一见赵明兴抬头,二位差役就停止了私语,并向远处行去。。
赵明兴皱皱眉,但也未曾说什么,继续低头思索。
不大一会儿工夫,又是私语之声传来。
抬头望去,这二位居然走到了自己案几前面
这下,赵明兴心中明悟,这两位还真是针对的他。
赵明兴心中一惊,自己没得罪过这二位啊!这是为何呢?
不经意间,他的眼神望向远处一位同窗,嚯,那位前面居然也有一位差役在咳嗽!
赵明兴放下了思索之心,低头,用眼的余光观察着那位同窗,却只见,那位同窗身前也是不断出现各种情况,反正就是不让他安心思考。
赵明兴再观察其他应考之人,然而,根本就没有人再有他们这般待遇。
难道,这是针对的明家考生?赵明兴心下一惊。
再抬头望向那二位差役,却见他们又转了回来。
唉!自求多福吧!赵明兴无奈地看看远处那位看得见的同窗,埋头思索。
这次,他运用了明中信教给他们的闭息之法,将听力闭塞,再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声响。
赵明兴安心思索。
然而,那二位差役见扰乱无效,居然又换了方法。
二人居然轮番上阵,不时地碰触一下案几,当然,动作也不敢大了,只是让案几稍稍震动,力求达到扰乱赵明兴的思绪的目的。
赵明兴抬头看看这二位,一脸无奈,自己能够闭塞听力,但五感不敢都闭塞啊,否则还考个屁的试,直接交卷走人就是!
那二位差役却是向他一笑,走过。
但那二位眼中的戏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
赵明兴倒想向考官申诉,但人家这些动作都是小动作,根本就无法证明人家是存心的,叹息一声,只好竭尽全力屏蔽干扰,撰定策论。
然而,那二位还真的是干扰上瘾了,不时过来招呼一下,令得赵明兴心繁意乱,脾气渐长。
于是这般情形之下,赵明兴心绪不宁,思路不畅,根本就无法全身心投入,草稿纸上的策论自己看了都是狗屁不通,又如何能够考得过呢?
就在赵明兴就要陷入绝望之时,突然,身前传来一阵轻咳之声。
赵明兴抬头望去,却只见一位青年官员正站在两位差役身后,厉目望着他们,一言不发。
二位差役心虚地对视一眼,向其行礼,随后灰溜溜而去。
青年官员冲赵明兴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赵明兴感激地望着青年官员的背影,心中感慨,还是有好人的啊!
令他吃惊的是,那位青年官员居然直接冲着自己那位同窗而去,而且也将干扰他的差役赶走!
哟,这位官员是看出了有人故意捣乱了!赵明兴心中一阵激动,但随即动功安抚心绪,安心作文。
随后,两位差役几次三番过来,但青年官员随后就到,令得他们的干扰大计功亏一篑。
赵明兴怀着感激的心情答完了考题,就在他答完都是的一瞬间,铜锣敲响,放排了!
赵明兴听到锣声,心中万分庆幸,幸好啊!幸好!差点自己就答不完考题!
在出场之际,赵明兴张目寻找那位青年官员,却已经看不到了!
就这样,赵明兴怀着遗憾的心情出了考场,与各位同窗汇合。
赵明兴在第一时间向同窗们询问了考场情形。
不出所料,所有的明家学员都被差役们重点照顾过,便是蹊跷之处在于,居然不约而同的,自己等人居然都有贵人相助,安然渡过了干扰,当然,也有几位被干扰得心浮气躁,答得不太理想。
究竟是何人针对明家呢?赵明兴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有人针对你们?”明中远瞪大双眼,望着学员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朗朗乾坤,居然有如此黑幕!”孙宇在旁也是怒斥一声。
“不错!”赵明兴点点头,只是望着明中信,想要得到答案,在他看来,自己只要将事情向明教习和盘托出,明教习必定会心中有数,抓出那位暗中使坏之人。
明中信听了,皱着眉头,望望学员们,“大家将那些救护你们的官员形貌说一遍!”
赵明兴带头,将青年官员的面貌一一道来。
学员们纷纷上前说详述,明中信听完之后,点点头,“好了,大家回去吧,好好准备第二场弓马试!”
明中信并未给出明示,学员们失望地对视一眼,听话地回转明宅。
一路之上,明中远等人尽皆追问明中信,但明中信就是不说,只是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中信,中信!”就在明中信所乘马车即将转入明宅街道之时,马车之外传来一个人声。
“张兄,回府再说!”明中信掀帘而起。
张延龄吃惊地望着一脸严肃的明中信,“学员们没考好吗?”
“回去再说!”明中信一摆手,也不答话,放下车帘,回转车中。
“走!”张延龄一见,就知晓,出事了!
只好吩咐马夫,驱车前往明宅。
学员们回后宅休息,明中信一行来到了大厅。
“中信,如何了?”刘大夏从大厅中迎了出来。
“哦,刘老来了!”明中信冲刘大夏一拱手,点头而进。
刘大夏望着明中信的面色,心中一惊,探寻的眼神望向明中远。
明中远苦笑一声,摇摇头,进了大厅。
大厅之中,石文义、张采早已坐在那儿等候。
明中信冲他们一笑,坐在主位,冲孙宇吩咐道,“孙宇,你去安抚一下学员们,不要让他们心中有负担!”
哟,这是真的出事了!刘大夏等人心中咯噔一下,尽皆将目光投向了明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