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终于说了句人话,中信,只当是他的赔罪,你还是接受吧!”
“石大哥,我现在就一个读书人,如果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这不是让我更加引人注意吗?而且咱们锦衣卫的身份一查就知,如果被弥勒会余孽注意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石文义一皱眉,点头认可。
“我可以派其他人啊!更何况,也可以暗中保护啊!”张采回道。
“只要是经过你的手,想必有心人一定会查到的,所以”明中信苦笑一声,一摊手道。
张采就待辩解。
石文义一举手,制止了他的辩解。
“行,就依中信的!”
张采张张嘴,看看石文义停止了辩解。
“好,张大哥,心意心领了!”明中信道。
此事就此揭过。
“石大哥,早膳是否用过了?”
“听闻此事,我心中焦急,直接赶过来,也就未曾用螣。”
“那好,咱们一起!”
“此事暂且先不提,不过,中信啊,你究竟有何打算,防备弥勒会的报复,此事可不能大意!”石文义正色道。
“无妨,小弟也不是泥捏的,况且还有李玉大哥在旁边,如果不是那种高手高高手,我想应该暂时没有危险。”
“而且,现在想必他们暂时还属于抱头鼠窜的阶段,应该想不到报复。”
“但咱们得以防万一啊!”石文义深深望着明中信,“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打算?”
明中信笑笑,并不答话。
石文义一笑,心下明了,这是有了,只不过是不方便说。
到底还是心里有了一丝丝芥蒂啊!
但谁让自己这兄弟张采办了错事呢?还想如何,人家已经放话原谅了!
也罢,自己留心一些就好!石文义心中一叹,不再提这个话题。
张采显然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不再说话。
一番早膳之后,石文义与张采告辞而去。
明中信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
“中信,你真的有准备了?”明中远担心地望着明中信问道。
“族兄,你见过我打无准备之战吗?”明中信笑笑,反问道。
明中远一想,也是,一路走来,遇到了多少事情困难,但明中信从来都是未雨绸缪,一切尽皆妥善处理了。
“那这张采?”明中远看看已经消失了背影的方向,问道。
“无妨,只不过是私心重了一些,无法重托而已!”
“那这石文义呢?不过还不错,知晓前来通知,还那般责备惩罚张采!”
“人家可是兄弟!”明中信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声,转身进了明宅。
兄弟?明中远若有所思地望着明中信的背影。
不想了,只要咱们明家没事就行,其他人无须多在意!明中远抛掉了一些不知名的念头,跟着进了明宅。
明中信不再外出,只是与那些武堂学员呆在一起,学习训练,随时关注着学员们的进度成果。静待测试的到来,刘老的通知!
虽然他是如此的淡定无为,但外界却是一片吵杂。
寿宁候府。
“兄长,倚红楼直至今日还在停业。”张延龄来到大厅,冲正坐着喝茶的寿宁候道。
“是吗?”寿宁候淡定地撇了张延龄一眼。
张延龄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一阵牛饮。
“中信那边有什么动静?”寿宁候问道。
“我去了酒楼,但中信根本没去,一问之下才知道,中信决定这几日呆在明宅,不外出了。”
寿宁候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张延龄一眼,“你就没去见见中信?”
“还没来得及,一听到倚红楼的消息,我就回来了。呆会儿过去!”
“嗯,倚红楼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管理好酒楼就好!”寿宁候吩咐道。
“好!”张延龄有些不甘心,但看看平淡如水的寿宁候,想想兄长的性子,只好答应。
满春院中。
“主上,倚红楼终于垮了!”赛妈妈满面喜色,向上座的主上道。
“当然,咱们的打击还是有效果的!再加上,那些胡姬被环采阁收编,倚红楼已经没了台柱子,不垮还能怎样!”主上一脸笑意道。
“对,对!有主上运筹帷幄,倚红楼岂能不垮!”赛妈妈一阵马屁奉上。
主上自得一笑,正色道,“不过,还不可大意,听说是寿宁候的合伙人承接了,小心死灰复燃,当然,也不用太费心,只是注意就好。”
“是!主上英明!”
“不过,咱们当前的最大对手你可得注意了!”主上意味深长地望着赛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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