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还是瞧不起我们兄弟?”张采在旁阴阳怪气道。
“不敢,石大哥!张大哥!”黄举连忙施礼。
王琪与李婷美望着张采一阵皱眉。
“这就对了嘛!”张采面色稍缓。
“哦,那为何这几日未曾见得几位?”石文义白了张采一眼,和颜悦色道。
“不瞒石大哥,我们兄弟三人这几日乃是前去拜望几位长辈,顺便认认门。”
“不老实,去找门路,就是找门路,哪来这么些虚的!”张采不屑道。
黄举一脸的尴尬,讪讪然低下了头。
王琪与李婷美满面怒容,站起身形就等与张采理论,黄举却在桌下将他们拉住。
二人愤愤然看向张采。
“张采!”石文义厉声喝道。
“就是嘛!说话一点都不爽利,真真是不如中信实在!”张采见石文义发怒,口中喃喃自语道。
“黄小弟,真是不好意思,这家伙一贯是这么的口无遮拦,还请不要见怪!”石文义冲黄举道。
“不敢,不敢!”黄举连连摆手道。
张采一见黄举这副模样,就待要再行开口。
石文义扫了他一眼,瞬间,张采焉了,恶狠狠拿起茶杯,一口饮尽。
噗,一口茶口破口而出。
“烫烫!”张采被烧得跳脚不已。
噗嗤一声,黄举三人组尽皆掩口偷笑,而石文义与李玉却是指着张采哄堂大笑。
一瞬间,满屋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石文义向黄举慢慢询问一些离开山东行省之后的情形,并向黄举三人组解释一些京师的禁忌与规矩。
而张采在解决了烫伤之苦后,也不再针对黄举三人组。
黄举三人组将明中信之前未曾向石文义等人坦白的事情一一为其解惑。
双方你来我往,围绕着明中信话题不断,同时也感叹于明中信的际遇。
一时间,满屋子的和谐。
“哟,什么时候你们如此熟悉了?”明中信回转见到如此情形,满眼惊讶。
“我们什么时候不熟了?”张采望着明中信,恢复了之前的阴阳怪气。
明中信白了他一眼,并未理睬于他,望着王琪与李婷美道,“王兄,李兄,咱们去后宅入席吧!至于某些人,在此等着吃残羹冷炙吧!”
一时间,王琪与李婷美一脸怪异地望望张采,站起身形就往后宅走去。
石文义恶狠狠瞪了一眼张采,叫道,“中信,我们呢?”
“哦,石大哥与李大哥可以来,谁让咱们关系好呢!”明中信看看石文义,低头思谋半晌,开口道。
“好嘞!”石文义与李玉对视一眼,兴高采烈地站起身形向后宅行去。
“你们!”张采望着石文义与李玉,气急无比。
李玉站住身形,一脸同情地望着张采,“张大人,人在做,天在看,您自求多福吧!”
“你小子!”张采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形,就待收拾李玉。
然而,李玉说完话,早已飞奔出了大厅。
“明兄,我呢?”黄举可怜兮兮地望着明中信,一脸的哀求之色。
“好了,你也去,谁让咱心软呢?”明中信满眼无奈地摆摆手。
“好嘞!”黄举如同垂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跳跃而起,深怕明中信反悔,奔向后宅。
明中信迈步向后宅走去。
张采望着明中信的背影,张张嘴,但哀求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想吃残羹冷炙的话,你就呆着,不然,就快点!”明中信扔出一句话,出了大厅。
“什么?”张采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住了。
然而,却没人回应于他。
片刻之后,张采回过神来,满脸惊喜,跳起来冲向后宅。
石文义、张采、李玉、黄举三人组望着精致无比而又香气扑鼻的席面口水直流,随即望着明中信,等候他的同意。
明中信好笑地望望众人,“行了,开动吧!”
一瞬间,大家运筷如飞,争先恐后。
黄举三人组再尝明中信的手艺,双眼放光,真真是进步了啊!比起陵县之时的菜肴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酒足饭饱之后,饱嗝不断。
“中信啊!下步准备如何?修学?”石文义摸着滚圆的肚皮,问道。
明中信微微一笑,“下步,先建报社,再建学堂,同时,修学。”
“报社?”在座之人有些懵逼,尽皆疑惑地望着明中信。
从未听过这种叫法,难道,这明中信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中信,这报社一听就知晓与报有关,难道是邸报性质的?靠谱吗?”石文义最先反应过来,望着明中信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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