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却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就是说,语嫣这是在故布疑阵,想让留意她的人产生错觉,将人引入歧途。”
“不错,这只怕正是环采阁背后那人的用意!”主上满面堆笑,点头不已。
“哦!主上恕罪,奴家差点上当!”老鸨噗嗵跪地,懊悔不已。
“无妨,你是当局者迷,如果换成是我,一不小心也是会上当的!”主上志得意满地挥挥手道。
“谢主上不罪之恩。”老鸨深深垂头道。
“还是要密切注意语嫣的动向,看她是否还有后续动作。”主上点头吩咐道。
“是!奴家遵命!”老鸨低头应是。
“报!”门外传来一阵低喝。
“主上,这?”老鸨望着主上。
主上并不答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开门。
老鸨探身出了房门,门外之人与她低语几句,返身离去。
老鸨满面堆笑地进了房门。
“主上,您猜得真准,那语嫣在出了锦衣卫所之后,连续绕了几个大圈,最后,在一座酒楼之中与人私会,而在半晌之后离去。而武定候府小候爷于半个时辰之后,才从酒楼偷偷离开。”
“看,我就说吧,这是故布疑阵,此人真乃奇才啊!一计跟着一计,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高人啊!”主上叹道。
“再高也高不过主上您啊!他看似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被主上一眼识破,您才是真正的高人啊!”老鸨赞叹不已。
“不可如此自满,还需再接再厉啊!”主上抚须微笑。
“是!主上真是虚怀若谷啊!”老鸨一脸崇拜地望着主上。
“别拍马屁了,下去安排诸般事宜吧!那语嫣既然向小候爷请示完毕,想必已经有了结论,你且去环采阁打听去吧!切不可让其它青楼抢了先!”主上脸色肃然道。
“是!”老鸨恭敬退下。
接下来的几日,京师可就热闹了。
而环采阁也成了香饽饽,一众青楼尽皆上门拜访,要求合作,而且被有心人看到,尽皆是满怀笑意而去,显然满意无比。
而倚红楼前去接洽之人,却是满面愁容,不甘而去。
一时间,京师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倚红楼派的谈判代表仗势欺人,盛气凌人,要求环采阁将技术一一奉上,却只开了个白菜价。被气怒异常的环采阁当家语嫣姑娘扫地出门。
瞬间,倚红楼犯了众怒,成了众矢之的。一众青楼纷纷声援环采阁,要求倚红楼给个说法,同时纷纷携礼上门安慰语嫣。
而倚红楼却迟迟未有反应。
不日间,市井之间传出消息,所有的青楼居然尽皆与那环采阁签订了契约,要共同发展,共同繁荣。
另外,这些青楼还贴出了公告,说是作为盟友,环采阁将会派人前去这些青楼为其培训新人,那歌舞会、演唱会还将不定期在这些青楼进行演出,当然,一应费用尽皆是这些青楼资助。
这下,可炸锅了,一时间,京师所有读书人、商贾尽皆上门求购会票。
一时间,所有青楼门前客似云来。而相对的,倚红楼门前却是空无一人,门可罗雀。
“候爷,这都火烧屁股了,你怎还如此有闲情逸致?”黄豆豆赶到寿宁候府中,看着悠然自得地喝茶品铭的寿宁候,跳脚道。
“稍安勿躁!”寿宁候淡定地品口茶道。
“稍安勿躁?再不躁只怕咱倚红楼可就要易主了!”黄豆豆瞪大双眼望着寿宁候,一脸的不可思议。
寿宁候淡然一笑,放下茶杯,看着黄豆豆在那跳脚。
“你咋就不着急呢?这都火上眉毛了!”黄豆豆冲到寿宁候近前,双手扶着椅子把手,盯着寿宁候道。
寿宁候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扇扇鼻前,“你这是几天未漱口了?”
黄豆豆差点气死,这都火上眉梢了,你却问我漱口之事?真他娘的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啊!
“你!你!”黄豆豆手指寿宁候,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家主上如何说的?”寿宁候慢悠悠开口道。
“主上让我来问你,何时反击?还有,你为何派那个白痴前去谈判,将事情弄得一团糟?”黄豆豆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平息一下怒气道。
“你回去告知你家主上,我这儿已经准备妥当,不日,就将大举反击。”寿宁候微微一笑,镇定地道。
“真的?”黄豆豆一脸的不相信。
“爱信不信!”寿宁候翻个白眼。
“你?”黄豆豆怒气上涌,就待叫喝。
“还有,那位谈判的家伙,我已经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寿宁候目光中闪过一丝丝阴狠杀气。
看得黄豆豆心头一颤,这寿宁候还真他娘的狠啊!听说那个被他派去谈判的家伙跟随了他二十年,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被人道毁灭,真他娘的薄情寡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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