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超过了。难道有事?还是想晾晾这明小弟?
无论哪一条,都不是什么好事!他可知道,这明小弟的脾气可真是臭,一言不合只怕这次合作就会泡汤。
“无妨,咱们先逛逛候府也不错!”明中信安慰道。
咦,今日这明中信怎会如此温和。
张延龄望着满面笑容的明中信,心下忐忑,这明中信怎会如此平静?按说不该啊?
“想什么呢?不想带我逛候府?”明中信嗔怒道。
“哪里,哪里!这不就和你家一样吗,怎会不让你逛。”张延龄连忙上前。
“中信,你不饿吗?不如咱们先去吃点,再来逛!”张延龄劝道。
“不急,早晨吃了那么多,现在还未消化,还是先逛吧!”明中信一脸的无所谓道。
“咱们也逛了大半个京城了,还是先用膳吧!”
“不会是你疲累不堪,体虚瘦弱,无法再逛了吧!”明中信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看张延龄。
“哪能呢!我只是看你逛了几个时辰了,肯定有些疲累,所以提议咱们休息休息。”
说实话,他还真的怕了,这明中信体能太好,太能逛了,自己都走得腰酸腿疼,他却半点都不见疲累,真是太能走了!
张延龄陪着笑脸道,“中信啊,咱们逛了半天了,还是先歇歇吧!你不累,为兄的真的是不行了!”
“好吧,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咱们就听你的!”明中信上下打量一下张延龄,点头道。
张延龄哭笑不得,自己年纪大?这明中信太能搞了。
不过再看看明中信那小身板,对比一下自己这壮硕的身材,还真是的,自己比起他来还真的是年纪大了!
张延龄深怕明中信改变主意,吩咐道,“张管家,赶紧准备一桌,咱们设宴招待我兄弟!”
“是!”张贤强忍笑意,躬身答应,从来只有少爷给别人吃鳖,哪见过少爷吃鳖的模样,今日可真是长见识了。这明少爷还真是有办法!
然而,上了宴席,张延龄才知道,这明中信太能搞事了,这也嫌弃,那也嫌弃,满桌菜,就没见他说好的,一样样品评,一样样贬低,张府的菜肴被他批得一无是处。
但是,对此,张延龄还真的不能说什么。
对比今早吃的菜肴,自己这府中的食物还真的是难以下咽,怪不得明中信看不上眼!一时间,更坚定了与明中信合作开酒楼的意向。
最起码,到时,还可以让自己家的大厨去酒楼偷艺,提高技艺,从而改善寿宁候府的伙食!
一场宴席在明中信的批评声中,艰难地吃完。
宴后,明中信也不为已甚,安静地品着茗茶,等候那寿宁候。
张延龄居然有些不习惯,不时望向明中信,深怕他敝着大招,给自己个措手不及。
然而,明中信老老实实品茗,根本就无丝毫动静,静静在那想着心事。
张延龄心道,自己还真是枉做小人了!
“候爷回府!”一声大喝,划破候府的上空。
张延龄精神一振,兄长回来了!
再看明中信,却仍在那若有所思地品茗,根本就没有一丝表情,好似他根本就不是等候这寿宁候,而是在想着心事。
“中信,我家大哥回府了!”张延龄冲明中信喊道。
“知道啊!”明中信仿佛刚刚回过神一般,回道。
显然,他也听到了,但他一脸淡定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是令张延龄有些不爽。
“走吧,咱们去迎迎!”张延龄好心建议道,他想得很好,明中信只要把姿态放低,自己在旁边再敲敲边鼓,说不定兄长一时心软,就遂了他们的心意,关了青楼。
然而,明中信仍旧是稳坐钓鱼台,根本就没有动窝的意思。
“中信!”张延龄叫道。
“无妨,你去迎吧,我等着!”明中信一脸的理解,向张延龄道。
张延龄望着他,一阵无语,自己是让你与我一同去迎,争取给大哥留个好印象,到时什么都好说,好不好!
“别怕慢怠我,咱们谁跟谁啊!”明中信一脸的理解。
大哥,你别曲解别人的意思好不好!张延龄也是醉了,这明中信还真是奇葩,难道他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打算吗?
张延龄待要说什么,却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
完了!张延龄一阵紧张,大哥马上到了。
他很清楚,大哥的脚步之声,此时已经在门外了。
不得已,站起身形向外迎去,而眼角余光一瞅,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那明中信此时居然翘个二郎腿,躺卧在骑子之上,手中端着茶杯品茗,那副模样,比自己平时在外面都嚣张。
大哥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尽早我被你吓得心脏病发!死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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