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脸。
要知道,那可是三大缸的水啊,谁能承受如此多的水,还没有招供,这明中信确实是条汉子!
众军士都钦佩地望着明中信。
良久,终于,明中信口中的喷泉慢慢小了,变没了。
“小弟,你这是?”张延龄上前疑惑地问明中信。
明中信整整衣冠,待要回答张延龄。
“少东家!”
“教习!”
“中信!”
从后院出来的众明家人见了明中信异常激动,纷纷上前向明中信打招呼,顺便看明中信是否有事!
却见明中信站在院中,脚下满是水,胸前也是一片水滞,这样子太狼狈了!
“中信,你受什么折磨了?”明中远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睡了个觉,洗了个澡,喝了点水而已!”明中信笑道。
“真的?”明中远疑惑地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
除了一些水滞、皮肤有些通红外,还真的没什么大的变化,难道真的是他说的?
而旁边的军士们对视一眼,疑惑不已,为何明中信如此说话?难道李队长没给他上刑?
但深知李队长禀性的他们,自是清楚,李队长绝对不可能不上刑,就将人好模好样的放出来。
再看看明中信脚下的水滞,这肯定是那水落石出的刑罚了。继而,众军士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明中信说的睡个觉,就是“雨浇梅花”,洗个澡,就是“过山龙”,喝点水,就是“水落石出”。
一时间,众军士佩服明中信的豁达,从未有人如此形容这些刑罚,真是太有才了!
在别人的地盘,众人也不好继续追问明中信,皆是静静地望着明中信。
“好了,大家走吧!”明中信清点过众人之后,见不缺一人,下令道。
于是,明中信、张延龄当先,众人鱼贯而出,来到巡检司衙门外。
却只见,马车正在衙门外,但是上面的东西却是已经不翼而飞。
“这?”明中远望着这空荡荡的马车,一脸愤怒地看向明中信。
而明家众人则皆愤怒地回身望向巡检司衙门,有那激动的学员,居然想要冲回巡检司衙门。
要知道,马车之上,可是有着此次众人从千里之外的陵县带来的各种物件,尤其是明家刚刚研发出来的各种器械,那可是在市面上都买不来的,这些巡检司衙门的军士可不知道用途,但它们却依旧被扣了下来,真真是太过份了!
“回来!”明中信大声呵护住他们。
“好了,大家不要急,咱们只要人没事就好,那些身外之物,咱们不放在眼中!大不了重新制作!”明中信安慰大家道。
然而,众人依旧是一脸的愤愤然。
“要不,我回去为你们要回来?”张延龄问道。
“不用麻烦了,就是一些小物件,无妨的!”明中信感激地望向张延龄,此前对张延龄的印象就是一个高级点的纨绔子弟,只是披了一身国舅的外衣而已,但是此次,自己只是令那赵明兴拿着张延龄给他的名贴上门求援,人家居然兴师动众的率人前来救他,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此时,他也不想继续再让张延龄为难,就当花钱买个平安吧!有自己在,今后什么没有?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了,张兄,咱们还是速速离去吧!”明中信笑笑道。
“也罢!回京师再说!”张延龄见明中信确实不将那些物品放在眼中,也就不为已甚,拉着明中信上了马车,赶往京师。
“张兄,此番谢谢了啊!”上了马车,明中信一抱拳,感激地向张延龄道。
“别这样,咱们兄弟还说这些!”张延龄一脸的怪责道。
“是,大恩不言谢,今后中信必有厚报!”明中信一点头,也不再提起。
“说什么呢!你是我兄弟,你受了辱,我来救你,天经地义,说什么大恩!这是不将我当作自家人!”张延龄一瞪眼道。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瞪我!”明中信没好气地道。
“这不是你逼的嘛!”张延龄收起瞪得巨大的环眼,讪笑道。
就知道,这些纨绔子弟,不能给他们好脸色。
明中信心下释然。
“对了,青楼关了吗?酒楼买了吗?”明中信问道。
张延龄一听明中信提到这,脸色马上变得通红,眼光闪烁,满面的不好意思,看看明中信,一言不发。
“怎么,是青楼没关,还是酒楼没买?”明中信一见张延龄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有变,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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