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二位喝了不少,看张延龄的面色,今日无法再谈了。
“张兄,你是回转客栈,还是在此住下?”明中信只好问道。
“来,咱们喝,不醉无归。”张延龄站起身形,打着趔趄,拉着明中信嚷着要喝酒。
算了,还是就在此安排他住下算了。
明中信想到就做,一根银针搞定张延龄,令其昏睡过去。
向二老禀明之后,将建昌伯安顿下来。
“呀!”张延龄双手抱头,醒转过来。
“来人,拿醒酒汤来!”
“给!”旁边一人递过来。
“拿近些,放那么远,你让爷怎么拿?”张延龄暴喝道。
然而,根本无人理会于他。
张延龄暴睁双眼,望过去,就要破口大骂。
然而,刚到口边的赃话瞬间咽了回去。
不是别人,站在那儿拿着醒酒汤的正是那明中信。
糟,又得罪人了!
“这是哪儿?不是客栈吗?”张延龄情知现在应该转移话题,立刻打量周围,显然,昨夜已经喝得断片了。
“这里是驿站,您还要耍威风吗?”明中信冷冷道。
张延龄恍然大悟,原来昨夜宿醉于此。一定是人家明中信为自己安排的。
“兄弟啊,真是麻烦你了!”张延龄讪笑不已。
“不麻烦!先喝了醒酒汤再说。”明中信冷冷地说完,转身向外行去。
“我现在去为刘老治疗,你先在此呆着,醒醒酒,过后再说。”临近房门,明中信头也不回地道。
说完,明中信推门而出。
张延龄打量一下,霍,这不就是明中信的房间吗?看来,自己鸠占鹊巢在此安歇一夜,他咱晚肯定另寻他处去了。
看来这明中信虽然是冷言冷语,但对自己还算上心,否则只需不管自己即可。
也罢,就先解决这头痛,这美酒虽好,就是这宿醉太他娘的头痛了!
照例,明中信为刘老进行针炙,而后拿出自己的药引,连同药方一同与太医们探讨印证一番,得到认可之后,用药。
刘老显然精神比昨日更好,看来,治疗已经步入最后阶段了。
太医们纷纷上前祝贺刘老,保持这种态势,不日刘老就可痊愈。
刘老高兴之余对明中信更是感激,但这些也说不出口,大恩不言谢,心中紧记即可。
李东阳也同样高兴。二人又是一番斗嘴,宣泄激动的心情。
明中信告退回房。
“兄弟,你还不原谅为兄吗?”张延龄见明中信依旧是一副黑脸,哭丧着脸道。
“好了,收起你那副模样吧!今日咱们再来谈谈如何合作!”明中信脸色稍稍缓解,打一巴掌总得给个甜枣吧,否则张延龄一时气急跑了的话,自己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适可而止就好。
一听合作,张延龄立马来了精神,坐直身形静等明中信发话。
昨日可是见识了明中信的酒菜的威力,不合作的是傻子!
“你有何建议与意见?”明中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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