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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爷,咱们也不能这般轻易地将其放过啊!更何况,他们必不会跑得太远,现在追绝对来得及!”大供奉辩不过他,只能从感性的角度出发。
如果这般认输,不就是承认自己技逊一筹吗?这公子爷也能忍?
特使轻声笑了一下,长叹一声。
“你们想过没有,为何那明中信在这浓雾当中能够来去自如,还能够如此轻易地令那件武器命中目标?你们想过吗?”
“啊!”这个问题令得大供奉与戴云为之一愣,对啊,浓雾之中那明中信又是如何找到那些目标?难道真的是如有神助?还是那明中信有东西能够令得他在浓雾之中清晰看到众人及船只的?
二人对视一眼,细思极恐。
“而且,那明中信的战船如此诡异地在这么短时间内消失,只怕那些船只上面定然有能够提升速度之物,咱们又如何能够赶得上?”特使补充道。
二人面色更加难看,是啊,有些两项,咱们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
“这也是我深深疑惑的,也是我不敢再追赶的缘由,不弄清楚这个缘由,我是不敢再行拿兄弟们的命做赌注的!”特使长叹一声,今日他的叹息之声是多了点!
“另外,经此一役,相信那明中信心中必然明了咱们在官府中也潜伏有人,今后,他与任何势力接触,定然都会做防范,今后再想像这般骗他上勾,只怕更加难了,再加上有那不知名的武器,还有就是你们再看看”说着,特使一指那些被炸船只上的军士。
大供奉与戴云抬眼望去,只见这些军士尽皆是满面恐惧,还沉浸于刚才那如地狱般的轰炸景象当中。
“如此心态,如此士气,如此的不知底细,即便咱们追上他,那又如何?此消彼涨之下,咱们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那又何必找这个不自在呢?”特使苦笑道。
“那?”大供奉就是一阵不服气。
然而,特使定的事,岂容他修改!
“诸位,清点伤亡,就当一个教训,任何时候都不可小觑对手!这是个教训啊!”特使吩咐道。
大供奉、戴云沉默不语,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是错,倒不如闭口不言,才是正道!
“好了,打起精神,南疆之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咱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我还就不信了,那明中信初来乍到,能够比得上咱们经营这么多年的成果!咱们直去云南,在那儿再行比过!”特使看看他们沮丧的表情,笑道。
“是!”大供奉与戴云看了一眼特使,齐声应是。
他们知晓,特使大人没有沮丧,眼前的失败将他的斗志已经彻底激发了出来,无论如何,云南,将是他与明中信的第二次交锋,那里,才是决定二人输赢的最终战场!
“另外,吩咐整个四川、云南境内的弥勒会教众,密切注意这支钦差卫队的消息,一切如常,每日回报他们的情况。记住,是每日,不得有误!他们迟早是要在宜宾登岸的,到时,咱们就给他来个一锅端!”
是!一瞬间,二人仿佛看到了那个之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意气风发的公子爷,精神为之一震,齐声应是。
“不对!”突然,特使大人眼前一亮,叫了声。
二人不解地望向特使,这又怎么了?难道特使大人又想到了什么?
“依明中信的精明,也许他会反其道而为之,弃船登岸,给咱们个假象,令咱们顾此失彼!”特使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兴奋异常,仿佛找到了明中信的弱点一般,吩咐道,“吩咐长江沿岸的弥勒会教众,密切注意各个码头,如果他们弃船登岸,咱们就就近给他来个包夹,我就不信,他在岸上还能施展那些手段!”
二人面面相觑,看着特使,这些智力高绝的的读书人的脑袋真的是不同凡响啊!前一秒还一个主意,下一秒就变成了另一个主意。
“记住,后一个命令用飞鸽传书,否则,我怕错过时机!”特使再次命令道。
“是!”
“快去!”
特使催促一声,不再理会他们,转头望着长江航道,默默道,明中信,你会选择哪条路呢?
良久,良久,特使展颜一笑,明中信,无论如何,咱们必会云南再见!
而此时的李兵还是如同身在雾中,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整支船队。
咱们居然从包围圈中出来了!这是真的吗?
他不由自主地掐了自己一下,哎哟,还真痛!这是真的,真的突出来了。
此时,他不自觉地望向赵明兴、李林手中的武器,他知晓,这件武器才真是这次脱难的最大功臣,但这是什么呢?
他疑惑不解。
“明师爷,此物是?“李兵将目光投向明中信。
明中信但笑不语。
明白了,这是不能说!李兵遗憾地再次看了一眼那件兵器,不再询问。
“明师爷,那雾起得可真是是时候啊!不然,咱们可就真的逃不出来了!”李兵满面庆幸道。
“切,什么起得是时候!那是咱家教习的手段!”李林在旁嗤之以鼻道。
啊!李兵一阵讶异,此雾乃是明中信所为?他深表不信。
明中信也不解释,毕竟,现在能够逃出生天就是最大的幸运了,那些末节如果说得多了,好似就成了炫耀了!
“李将军,咱们虽然突围而出了,但毕竟这些贼人损失不大,下步该如何走,咱们可得拿个章程出来!”明中信转移话题道。
李兵深以为然,忌惮地看看船只后面的江面,不错,得想个办法,不然,在这江上再被人家围了,只怕会插翅难飞了!
“明师爷,咱们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如果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就明白说出来,如果可行,就”李兵话未点透,但那意思清晰地表示,如果可行,必会依照而行的。
要说此之前他对明中信的能力还有所疑虑的话,经此一役,他对明中信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而且,他看明中信那般的胸有成竹,显然是心中有底,那自己又何必再想呢!
在此危难关头,明中信也不再矫情,直言道,“如今虽然已经暂时摆脱了贼人,但人家也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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