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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寄白几人看着那血淋淋的犯人,都紧锁着眉头。且不论此人到底是否是刺客,但是粟特毕竟是外国,在大宋境内对大宋的百姓施用私刑,就这一点便是让几人心中气愤难平。此人虽把粟特国王炸伤,但行刺时候,吐蕃国的王子当场丧命,远比粟特人仇恨更深,即便是要报复,也先得是吐蕃国。
粟特若此人押送至秦州府,由大宋来处理,这时候童贯坐镇秦州,要是他听说自己治下竟出了如此大案,定会惶恐不已,对此人的折磨也一定不会比粟特人轻,不愁给粟特和吐蕃两国都有一个交代,这样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方天霸得意更甚,背着手走到那刺客身边,想要弯腰查看,又像是被臭味熏了鼻子,用手在脸前扇了扇,笑道:“诸位,此人罪行,不知算到哪里是好?”
若只是一个方天霸,那么倒还好说,此时是在粟特国王面前,稍有不慎导致两国交恶,那才是真的大麻烦。韩世忠牙关紧咬,眼角带动着半边脸的肌肉都在抽搐,显是气极。宗寄白见状,怕他发作起来,到时候场面不好收拾,忙道:“我等皆是平民百姓,韩大哥也不过是个区区八品的都监,这等大事,我们怎敢妄言。我大宋西北监军,枢密院使童贯大人正在秦州城中,特使大人和国王陛下不如将此人押送城中,由童大人详查,用不了许久,必能给您一个满意答复。”
宗寄白故意将自己几人说的普通,以退为进,顺带又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童贯,就算他谄媚奉上、不学无术,但是这样的大事情也不至于做出乱子。
哪知道方天霸哈哈大笑,说道:“宗少侠说的哪里话?陛下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今日请诸位来也只是喝酒畅聊,只是说起大宋与粟特两国交好问题,这才说起了这事,若不是几位问起来,我王本无意说起,等结束了大宋之行,我王还准备起驾去吐蕃,来化解期中误会,来维护大宋边境稳定。”
一听此话,宗寄白几人更是气破了天灵盖,粟特人密谋许久,就为了为难大宋,此时反倒倒打一耙,强赖己方几人谈起此事,粟特人反成了老好人。
韩世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满面怒色,指着方天霸道:“你待如何?”
方天霸耸了耸肩,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看向粟特王。粟特王就一直靠在椅子上,面色淡然看着方天霸和宋营几人说话,等方天霸看着自己,立马换上一副笑容,伸出手向下压了几下,示意韩世忠坐下,自己另一只手拿着酒杯,道:“韩将军英雄少年,而且又是天朝上邦的大将军,前途无量。火气大了些,本王能够理解。刚才方先生说的没错,小王绝无恶意,只是爱慕英雄,这才专程请诸位高贤来到我营中相见。诸位,切莫给这等小事坏了心情,请满饮此杯,小王还特意准备了些助兴节目。诸位久居中原,经多见光,莫要笑话我粟特小邦粗鄙。”
说完,招了招手,门口侍应走出帐门,紧接着还是之前那两个卫兵,将刺客拖走。
宗寄白几人听粟特王话锋一转,不知道他这次又是要做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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