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这种手段在大企业里太常见了,说得好听是放权,其实就是玩人、玩那些对权利爱不释手的货。如果洪涛真信自己能随便开除打碟员,那就上当了。只要敢这么做,到时候张媛媛一定会以救世主的身份站出来替打碟员说好话,不轻不重的打两下,该上班还是上班,自己谁也开除不了。但从此以后自己和这名打碟员就是生死对头了,对方是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但他可以当张媛媛的忠实手下,分分钟把自己的动向汇报上去。
当领导不可能长一百双眼睛,谁都盯着,但又不能谁都不盯着,咋办呢?这就是办法之一。在各部门用各种方式建立一套情报网,然后就可以稳坐钓鱼台了。领导并不怕下属之间有矛盾,没矛盾才可怕呢。只要下属把大部分精力用于互相争斗、互相扯皮、互相看不顺眼上,领导才算真正掌握了单位里的话语权,想踩谁就踩谁,想动谁就动谁。因为他总能找到合作者结成联盟,成为代表广大利益的那一方。
“就你贼心眼子多!不过我估计你也不会轰她们走,说不定到时候你真的得连打碟员的活儿一起干了呢,还是自觉自愿的。”孙丽丽好像对这些当领导的把戏并不太上心,她的性格也确实不适合当大领导,太外向。
“我傻啊!合算我找了一屋子爹?天天哄着他们玩?”洪涛翻了一个身,顺便把孙丽丽的胳膊肘挪开,她正顶在自己肚子上,刚吃完的汉堡都快给顶出来了。
“嘻嘻嘻……不是一屋子爹也差不多,等你去了就知道啦,我先不告诉你。对了,你家有没有砂锅?”孙丽丽笑得非常狡诈,好像对这种安排很满意。
“砂锅?干嘛用?我有高压锅。”洪涛自己在家也做饭,但极其简单,别说砂锅了,能用高压锅解决的问题绝不找第二种炊具。
“说了你也不懂,到底有没有?”孙丽丽一边说一边把腰带也松开了,还把衬衣的袖口也解开了。
“你要干嘛!我可是个非常本份的人,太花哨的姿势还是算了吧,没听说还得用砂锅辅助的,那玩意多硬啊!”洪涛不清楚她到底想干嘛,这又解裤子又脱上衣的,难道要趁自己身体虚弱图谋不轨?问题是自己还真不打算强烈反抗,虽然身体不太舒服,但轻伤不下火线嘛。
“你就自己幻想吧啊,要是实在憋得难受就用手……嘿嘿嘿,我忘了你手也伤了,要不我帮你?”和孙丽丽在这方面打哑谜洪涛就从来没赢过,她的彪悍程度已经超出洪涛的可控范围了,当着一屋子人就敢抓自己小弟弟,真想不出她还有啥不敢做的。
“不用了,我自己能成……一只手就够用!”洪涛非常认真的拒绝了孙丽丽的提议,然后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哎呀……真恶心!离我远点,应该把你这只手也弄断了!”孙丽丽忙不迭的把洪涛这只手打掉,然后站起身跑进了卧室,还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看来光提倡女权也不成……你摸我就没事儿,我摸你就算恶心,这不是歧视男性嘛!”洪涛很想去卧室门那里偷看一下孙丽丽,她肯定是在里面换衣服呢,一想起上一次自己背着孙丽丽回来时的感觉,额头的温度顿时又提高了两度。
孙丽丽确实是去换衣服了,等她再次出现在客厅里时,长发已经被编成两根辫子盘在了头顶,身上只穿了一件儿灰色的圆领运动服。袖口挽起老高、下摆遮住了大腿、领口有点大,左右两个肩膀总得露出一个,下身除了丝袜啥也没穿,脚上裹着一双厚厚的毛线袜子,手里还拎着一团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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