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皱眉喝道,“我乃扈家庄教头苏青,赶紧给我让开,胆敢阻挠扈家军办事,小心……”
王尚尾随一群侍女进了一个小门,迎面就看见“三穗堂“堂前栽着几颗苏铁树,还有一些有名的树,四周那点点绿叶,在细雨中发清发亮。顺着“三穗堂“的小路走过“仰山堂“,跨过石门,果真如匾额上写的“渐入佳境“: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迎春花黄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站在山顶的“望江亭“上,俯看豫园,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
迈进园林,那一株株高大得桔冠宛如一把把撑开得绿伞,它们挨地开枝,枝干多得不计其数,枝上的叶子挤挤挨挨,一簇堆在令一簇上,叶面在春雨的滋润下长出一层新绿,新绿在阳光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摘一片在手心中一揉,强烈的叶香沁人心脾。最诱人的应算桔花了,绿叶丛中点缀着一朵朵,一簇簇,活像满树的雪花,那浓浓的幽香更令人陶醉。
他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来。这扈家庄土豪啊!弄这些东西得多少钱才行?他看了几眼,转身沿着小路继续走,立即便有一个声音响起来:“你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看到过你?”
王尚本以为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没有兴趣和这里的人多做纠缠,可是总有那些不长眼睛的人,他瞟了一眼,直接一手握着刀鞘一手快速把刀拽出,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好刀,锋利的刀尖放到那问话的家丁脖颈之上,这家丁立即是一个激灵,眼含泪水站在了原地双腿不停打哆嗦,磕磕巴巴说道:“好汉饶命,我啥也没看见?”
“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快点?磨叽什么?难道你认为爷爷手中的刀不锋利吗?”王尚恶狠狠地说道。
“别,我这就脱。”家丁眼含泪水小声道。
“我日,你干什么?”王尚惊愕的望着脱得溜光的家丁。
“请好汉怜惜。”撅着屁股的家丁,回头道。
“啪!”“死变态。”王尚一边穿着家丁的衣服,一边骂道。
半个时辰后,王尚发现自己迷路了,这该死的庄子为什么弄了这么大的园子跟迷宫似的,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出去,更可气的是居然修建了庭院,饶了半天又绕了回来,没有方向,也没有指南,只能沿路继续寻找出口。怎么办?难道是等扈家家丁路过这里抓起来问一下,还是?
“搜!给我仔细的搜!不能让那个贼人跑掉。”注视了四周半响却未能发觉任何蛛丝马迹,苏青显然有些按耐不住了,要知道今天可是他当值,一个毛贼居然敢闯入府里内院大小姐的房间内,如果那个小贼在自己手中溜掉,那自己该如何向老爷交代。
“毛贼,若是被我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你!”苏青一脸凶恶地舔了舔嘴唇,与此同时,小心翼翼躲在花海之中的王尚,没来由地感到背后一阵凉意,他可没工夫多想,只是想尽可能离开这是非之地,自己要不要擒贼擒王,还是趁着他们没找过来瞧瞧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