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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之下,又和淞琦走到了一起,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老天的刻意安排,淞琦仍要和我们一路同行,我倒是没什么。可老给却有些不待见淞琦,向来口直心快的他哪会估计什么女生不女生,板着一张方块大脸,一路上与淞琦争吵不断,我被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做一个美男子,听着他们吵来吵去,一旦接话,就会引火烧身
最后淞琦竟然问我如果老给和她同时掉进水里,我会救谁?
这个问题问的绝了,如果按照我心里的想法,一个都不救,拿起两块大石头再一人来这么一下,让他们死的更彻底一些,我的耳根子也就清净了。
以前没有淞琦的时候老给的话没这么多,可这两个人就像是天生的克星一样,见面就吵,一时的消停都没有。
这天,我们走过了一片绵延起伏的山区,进入了一块相对山势平缓的地带,就在老给和淞琦因为分配山果不均而争吵的时候,前面走来十几个人。
其中有一个娘娘腔贱了贱气的说道:“哎呀,真是累死人家了,班主怎么会接了这个单子,车都开不进来,这都走了三四天了还没到,到底能给多少钱呀,真是的!”
他身边的一个胖子说道:“班主什么时候亏待过咱们,来这里一定有他的理由,你就别唠叨了。”
“哼!马屁精,明明大家心里都在埋怨,还装什么好人呀!”
那个娘娘腔没有给胖子一点面子,当着大家的面就噎了他一句。
后面的几个人也都苦笑了几声,没再言语,似乎对这个娘娘腔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时那个娘娘腔突然看到了我们三个人,目光在我和淞琦身上打量了几下,先是一呆,随后及其不满意的对着我们冷哼了一声,仰着头就走了过去。
这个半男不女的玩意是咋地了?
谁踩他尾巴了吗?
怎么还瞪了我们一眼,看其手掐兰花指的那个恶心样,应该是个同性恋吧?
老给看的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故作恶心的在身上搓了搓,一双小眼睛里尽是嫌弃。
人群走过,最后边有个老者,嘴吊烟袋,稳稳当当的向前走着,这会儿老给来了好奇劲儿,他见一行人一人背了一大包的东西,那感觉特别像是蚂蚁搬家,不由拦住了走在后面的那位老者道:“我说老哥,这是干啥呢?逃荒还是逃难的?”
老者见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忙把东西放在地上,慢慢的直起了老腰,用拳头在身后捶打了几下道:“哦是三位年轻人呀,我们不是逃荒也不是逃难的,我们是去前面的村子里唱戏去!”
“呃唱戏?唱啥戏!这都啥年头了还有人唱戏?”
老头儿直起了腰板道:“啥年头儿也得唱戏,这是饭碗呀。咱们没有文化,登不了那大雅之堂,只能走街串巷的赚点零花钱了。”
这种事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果记得没错,我小的时候只看过大秧歌,平均年龄都在八九十岁左右,随着锣鼓的声音扭得那叫一个浪呀,老头儿和老太太之间眉飞色舞,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这种风俗却逐渐被广场舞所替待,除了在东北民间,已经很难再看见那浪吧溜丢的大秧歌了
淞琦一听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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