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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气清,碧空如洗。有风,微寒。
不知何时,雪已消停。
一夜雪后,有旭日初升,云霞似锦,淡淡秋风,令人精神抖擞的凉意,沁人心脾。
明月洲里涵碧山,卧云轩中,从秦楼知事起便已随护身边、冷艳寒梅却更暖心体贴的映月递上湿巾,神色莫名看了眼秦楼,淡淡道:“昨夜,杨姑娘与小白在立雪堂前呆了一夜。”
一夜暖室红光满面的秦楼目光一闪,好笑看了眼映月,轻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千金难买人乐意嘛,有小白护着,还能冻了她不成?”
最是无奈自家少主跳脱的映月白了眼秦楼,淡淡道:“那你想好怎么安置?就让她一直跟在身边?”
分外舒爽擦了把脸的秦楼轻舒口气,没个正行望着映月眨了眨眼,玩笑道:“那不然呢?用她再去跟雀候说换一州?估计那鸟人也不乐意啊。”
无语更觉好笑的映月没好气瞪了眼秦楼,接过湿巾,自去铜盆浣洗,淡淡道:“桌上是天枢传来有关叶家的消息,有关叶秋痕与锦妙娘的事,和灵叔昨天说的相差无多,你看看吧。”
秦楼伸了个懒腰,顺势侧头,目若朗星打量了眼从来劲装更胜红梅、却也因此越发将妖娆身段衬托的风情妩媚、尤其胸前一对浑圆挺翘更是傲然挺拔直欲“破后而立”的映月侧影,顿时神清气爽,通透无比,轻笑道:“你还是说给我听吧。难得雪后初晴,我们也去调戏调戏良辰美景,不知觉间,我们月儿可是越来越令人着迷了呢。”
一声朗笑,尽多快意,欣然出门。
将将拧干湿巾的映月秀眉微蹙,顿时无奈,摇了摇头。瞥了眼秦楼,难得忍俊不禁,深感无力叹了口气。
晨起竹轩外,逍遥清兴多,不见竹林秋风早,最怡踏雪雅初晨,推门而出,有寒风骤然扑面,倍觉冷冽,秦楼不自禁深吸口气,长呼而出,抖擞非常,放眼四望,不愧涵碧卧云,映目天地,尽是银装,那个心旷神怡,油然令人容光焕发的盎然清凉,素裹到一塌糊涂。
漫步踏雪假山边缘,秦楼不自禁长舒口气,心怀大畅。微抬头,凝目望苍穹,好一场雪,澄明天际似都纯净几分,衬着朝阳将起,云霞初生,一种难得的祥和宁静,不觉令人着迷。
从来勤修不缀、破后而立更见沉凝的秦楼目光一闪,难得摇襟甫畅,逸兴横飞,情不自禁舒展双臂,仰头望天,轻笑道:“果然江山如此多娇,无数英雄竞折腰啊……嘿嘿……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还看今朝……”
一声邪笑,凤眸辰光,豪气横生,更比天狂。
无声随后的映月忍俊不禁,目光柔和凝注着秦楼,那一袭无时无刻不令人惊心动魄的大红锦袍,有银丝旋凤绣于其上,若凌九天,清逸不说,尽显张狂。无奈摇了摇头,上前递过装有药酒的红玉葫芦,映月轻声道:“我已让阳钩轻羽前往锦溪,与金河云阙联络接洽,预先筹谋。锦溪叶家这许多年含蓄内敛,除了梦痕剑仙叶秋痕与‘白渔江渚’叶秋鸿之外,并无其他太过出彩人物,大多守成有余,越众不足。自叶天心四十年前问道天心退隐幕后,叶家之事大多都已交予叶家前任家主、也就是叶秋痕的父亲叶江凌打理。”
“叶江凌崇尚先贤古风,却非腐儒,自有见解,曾作《尚书注疏》,为《尚书》作注,却一直不曾示于人前,为人多思谨慎,力求沉稳,属不多做,少出错,颇具城府。又有黄老性情,讲求上善若水,道出天然,所以才有叶秋痕不读诗书一心练剑,无愧慈父。也为此故,为叶秋痕十四年前叛逆不孝之举,受叶家老祖叶天心责罚,收回天堂令,有愧于父,心痛于子,不久郁郁而终……”
没好气瞪了眼喝完药酒就不老实、没个正行望着自己柔情作态、轻抚着葫芦滚圆葫瓢分外陶醉、还一脸作死朝自己眨了眨眼的秦楼,这从小就爱耍无赖的自家少主,从来“束手无策”的映月哭笑不得,顿时深感无力摇了摇头;有些愠怒一个白眼,映月秀眉微蹙,从秦楼手中拿过红玉葫芦,淡淡续道:“叶秋痕母亲出身世家豪门,性情温婉,许是文家幼女,父兄多有疼爱,所以自来率性天然,出阁之前,最慕江湖儿女逸趣豪情,喜读《侠客行》、《红尘女》等群侠列传,可惜天不怜生,不及叶秋痕剑斩武评便已早逝。叶秋痕习剑,应多有其母缘故。叶秋痕儿时,其母曾亲手为其削一柄木剑,剑穗藏语,是为‘梦醒无痕当自惜,时光易逝难倒回’。”
好笑瞪了眼一脸幽怨叹了口气,随后转身清心吐纳、温养轮回的秦楼,映月忍俊不禁,轻声道:“叶秋痕天资颖悟,更具慧根,三岁玩剑,四岁习剑,曾得普陀山慈航大师慧眼指点,心性坚毅,锋芒毕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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