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禹管事,您是不是搞错了?”
张洛南脸色一变:“三年前一位邪修在钦州滥杀无辜,各家都出人力物力剿杀邪修,最终毙敌于龙头山,响水观的建立也是如此。鉴于张家在此役中的付出,当代禹家族长曾经亲口许张家今后少交一成利润。”
“呵呵,你也说了,是亲口,而不是落实在纸上。”
禹浩成阴阴一笑:“张族长,如果你不能证明你所说的话,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禹族长一定记得,你们可以问他。”张洛南急切地说道。
“呵呵,我是什么身份,能够去找族长质询?更何况族长正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根本不清楚,你倒是伐了个好证人。”禹浩成冷笑道。
“我怎么知道禹旅长闭关?”张洛南连忙道:“禹管事,我们可以等一下,禹族长出关后一定可以为我作证。”
“我可等不得。”
禹浩成神色陡然转冷:“张族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经办人,你也别难为我了,三年的一成利润加上利息,请于五日后上缴,如果届时没有看见那些利润,我会带人亲自来拿。告辞!”
“请留步!”
张洛南追出大厅,却见禹浩成已经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立即请各房主事人回来……紧急会议!”
三天后,传来杨家被族灭的消息,据说是杨家勾结邪修,人证物证俱全,杨家不肯束手就擒,从下到下四十七人,悉数被击毙!
一些敏感的修士已经感觉到,钦州风云汹涌,一团阴云笼罩在那些小型修行家族的头上。
张洛南为人耿直,不肯轻易低头,他一边派人去打听禹家族长的情况,一方面召集亲朋好友来家准备应变。
五天期限过了三天,整个青泥镇都气氛紧张,而张家老宅更是戒备森严。
钦州以西,是一片亘古无人深入过的原始丛莽,强盗、猛兽、妖兽、避世的高人、被追缉的修行者……这片丛莽就像一个大染缸,包容万物,很多散修、修行家族都是倚仗这片丛莽得以存在。
午夜时分,张洛南等七人在密室中商讨如何应变,其中除了四位张家的高层之外,还有三位邀请前来助拳的好朋友,众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不仅仅是收缴不足利润的事情,另一个修行家族杨家已经族灭了,所有财产全都被禹家接收,虽然不清楚禹家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但他们分明开始向这些小家族下手了,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张家的情况已经是危在旦夕。”
张洛南的语气极为沉重:“很显然,禹家已经布下陷阱,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禹族长的主义,但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这三个人都是散修,他当年外出游历时候结识的好友。
“张兄,这些豪门世家堪比洪水猛兽一般。”
那位姓容名千涯的散修咬牙说道:“不用怀疑了,如果没有那位禹家族长的授意,他们怎么可能会如此逼迫?张兄,这是分别针对你们各家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