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易,押的却是王冠林这一方。
没办法,当感性和现实利益起冲突的时候,儒门士林大多都会选择趋利避害。
最终,只有杨寒烟,押李中易赢。李中保持中立,其余的人全都一边倒,选择了支持王冠林。
李中易微微一笑,提笔在纸上写了下联,掉头就走,任由杨寒烟如何叫他,都没有任何回音。
咳,还有一大帮子豪商,等着他去收拾呢!
杨寒烟早就看清楚了,李中易的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呀,无论是韵脚还是平仄,都异常对仗工整,已经也非常的优美,妥当。对得好极了,妙极了,顶呱呱!
杨寒烟的一双美眸。猛的放大,过了一会,才渐渐的恢复常态。
“诸位,鄙东主已到。”伴随着李小七的唱和声,李中易在商人们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施施然的出了场。
“哎呀呀,李东主。小人等你好久了。”叶向华率先站起身,朝李中易行礼。
一大帮子商人们,纷纷起身。正欲行礼,杨寒烟突然从后边跑过来,娇笑着站在李中易的身旁,“先生。你别走得这么快啊。等等我嘛。”
在场的大商人,都见过杨寒烟,也知道她是本地留守的独女,掌上明珠。
商人们的心思都很伶俐,他们察觉到,杨寒烟对李中易的话语声,居然带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一个个先是面面相觑。接着一阵狂喜。
李中易的上等好纸,再加上杨寒烟的显赫家世做基础。以后的生意,还需要犯愁么?
“哈哈,无咎兄,你怎么走得如此之快啊?也不等等愚兄?”李中易刚刚张嘴,南唐第一大文豪李中就从后边赶了上来,态度亲热的站到李中易的左手边。
在场的纸商们,谁人不识李中?
一时间,大家对李中易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惊人大变化。李中乃是大文豪,李中易有可以当聚宝盆使用的仙纸,杨寒烟的父亲权势显赫。
文、财、权,都聚齐了,商人们一想到这里头隐藏的巨大利益,禁不住要流出口水来。
可是,李中易的心里却很不爽,原因其实很简单,当着杨寒烟和李中的面,和这些满身铜臭味商人讨价还价,太失体统。
可是,不狠狠的捞上一票,李中易怎么可能甘心呢?
嘿嘿,李中易眼珠儿一转,马上计上心头,他拱着手说:“来的都是好朋友,在下不为己甚,今天只拍卖大白麻纸。每州只供货给唯一的一位东主,零售一张定为两百文,鄙人这里的出货价为一百文一张,预付购纸款最多者得之。请各位东主将自己的需求量和销售地点写在纸上,密封起来,交给李小七吧。”
李中易说得很隐晦,不过,在场的商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肯定听得懂他的暗示。
望着一脸平静的李中易,叶向华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大家都在暗中出价,肯定只会算宽,而不是算窄。
这种暗盘出价的方式,对于竞买的商家来说,处于绝对不利的地位。
叶向华扭头一看,却见商人们四散开来,彼此之间象防贼一样,躲得很远。
唉,厉害啊,叶向华事先准备好的措施,在李中易这种暗盘交易的手段之下,全都成了无用功。
就在商人们和帐房先生私下里讨论出价的时候,李中易邀请李中和杨寒烟,回到了后室的小花厅,坐下喝茶。
杨寒烟喝惯了加料的团茶,对于女婢端上来的清茶,多少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她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学着李中易品茶的方式,轻抬玉腕,轻轻的用盖子,撇去浮在水面的茶沫。
李中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倒是对喝清茶,没有特别的不习惯。
喝了几口茶后,闲聊了几句,李中有些不安的提醒说:“那王冠林的家世背景,很不一般,李兄还应多多注意才是。”
李中易心里很清楚,李中这是在作善意的提醒,暗暗告诫他,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了,王冠林的背后是一股强大的势力。
“呵呵,有中兄,那只是诗会的一桩雅事罢了。”李中易含笑补充说,“既无字据,不过是戏言尔。”李中,字有中。
李有中含笑点头,李中易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他并不想把王冠林往死里得罪。
明眼人都知道,王冠林拿出来的赌注,是他根本无法做主的东西。除非,王家的长辈全都死光了,王冠林才有资格擅自将家产输给李中易。
不过,这么一来,王冠林在江南士林的名声,可就要臭了大街。
李中易实在是坏透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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