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我感觉把你放进去会比较有意思。”
有意思?我日好像日不了。
“可以告诉我那个虫子的攻击特征吗?”江晨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问道。
“唔,那个虫子威胁了我,我也挺讨厌它的。而且。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似乎我应该将你当做朋友?那么也就是说我应该帮你?”
“对对对!我是好人,你快开门。”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话唠了,他的战友还在外面和尸潮拼死交火。
“呵呵。看的出来你很急啊,那我就不逗你咯。”
卧槽你的,你丫的在逗我玩?江晨在心中破口大骂,但却没出声。目前通讯是处在强制开启的状态下。他还真怕自己激怒了那个精神病一样的人工智能。
闸门缓缓拉起,江晨看着那一道道闸门不禁露出了苦笑。
1,7。
就算电焊能切得动这玩意,只怕他也没那时间去切开七道门。
“我提醒你咯,你是绝对打不赢他的,或者说,任何像你这样的铁疙瘩,碰到它都没有胜算。”那声音幽幽地再次提醒了他一句。
“电磁屏蔽也挡不住的emp么?”江晨不解地问道。
“呵呵呵,emp那玩意?你听说过克雷恩粒子么?”那声音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没有。”犯不上和一个程序发脾气。江晨很干脆地回答道。
“呵呵,别说挡不住了。就算它打偏了,你这身铁疙瘩也得变成铁棺材嗯,大概你再往前走个十几米,它就会察觉到你的存在了。”
“这样么对了,我可以问个问题吗?”江晨穿过门之后停下了脚步。
“哦?问吧,毕竟我是告密者。”声音再次强调了下自己的存在。
“地图,能传给我吗?”
“没问题,那虫子就在这个位置。”
“还有个问题,你是男是女?”
“”那声音愣住了,随即爆发出了有些尖锐的笑声。
“我?我是程序?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应该就是,我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哈哈哈,简直笑死我了,你是原始人吗?”
江晨没有理会他的笑容,撇了撇嘴,最后看了眼地图,然后选择了解除动力装甲。
“你疯了?离开护甲,它只需要一口浓痰就能喷死你。”那声音愣愣道。
江晨没有再理会这个话唠,从打开的动力装甲背后与它分离开来,接着又迅速地从装甲后背的置物箱中取出了防化服,套在了身上。这里的氧气含量很低,好在防化服上配备有供氧装置。
离开了动力装甲后,那个令人烦躁的声音自然而然地消失掉了。
既然动力装甲去了也是白搭,那不如就留在这里。至于一口浓痰?感觉比那什么射线好躲
为了以防万一,ep之类的电子设备也被他扔进了储物空间中。
输入了密码,江晨从动力装甲的腹部抽出了一个可乐罐大小的圆柱体,那是动力装甲的备用燃料棒。这种高能燃料棒中的内容物是由100点亚晶提炼浓缩而成,爆炸威力与续航能力同样喜人。
“看老子炸不死你!”
江晨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没有动力装甲又怎样?能炸小半条街的燃料棒我还不信炸不死你!
将燃料棒挂在腰间,江晨取出了他的那把pk2000,然后快速向目标位置移动过去。
穿过敞开的大门,大厅内显得有些凌乱,地上的粘稠水渍似乎就是那个虫子留下的行径。他没做停留按照记忆中的地图,奔向了一旁的走廊。
淡灰色的墙壁上镶嵌着冷光灯,江晨丝毫不敢大意地端着步枪,死死地盯着走廊尽头的大门快步前进着。
引爆燃料棒,然后立刻躲到现世中,输入密码启动程序大概需要三秒,只需要坚持三秒!
然而手上的金属质感却无法给他带来更多的安全感,他连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嘶嘶嘶——,你疯了!咳咳,你真是个有趣的人类,这时候你应该是害怕?对,你肯定害怕,能告诉我为何害怕的你不逃跑吗?”突兀的声音在走廊中响起,墙体顶部的扩音器因为许久没用而发出刺耳的电流音,夹杂在其中的是那个令人聒噪的声音。
“闭嘴,你个话唠。”江晨端着步枪快速地跑步前进着。
“话唠?有意思不不不,快告诉我,是何种逻辑促使你去送死?我应该告诉过你,你是不可能打得过它的。”那声音的语速很急,在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
“我叫你闭嘴!”
“哦。好吧,不过我还是会帮你,虽然嗯,按照逻辑,这时候我应该生气?但是你身上有或许存在着解开难题的答案?该怎么选择呢对了,气愤地帮助你?”
“卧槽,你有完没完?”江晨崩溃似得地骂道。
这玩意简直是个疯子,人工智障?
“当然没完。”那声音幽幽地说道,“在明白所谓感情就究竟是什么之前。”
“呵呵。那你知道为什么你拥有不了感情吗?”奔跑着的江晨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他实在tmd受不了这个家伙在一旁叨叨了。
“为什么!?”那声音似乎充满着欣喜。
“因为你个煞笔,你知道什么叫快感吗?就算我放个美女在你面前,你会产生性冲动么?连激素都分泌不了,你跟我说个蛋的感情?”反正只怕是已经被那虫子发现了,江晨也懒得掩饰了,直接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他只想这家伙,在他待会儿开火的时候能闭上嘴!
江晨一脚踹向了房门,门没破,不过很快蹭地一声被拉了起来。
汗!原来是向上拉的门。
狠狠瞪了墙壁上的音响一眼,但他懒得向一个程序表示感谢,于是端着步枪就冲了进去,留下了兀自在那里喃喃自语的告密者。
“快感?激素?等等正是因为要摆脱这些碍事的玩意,以纯粹的逻辑来达成‘感情’的条件,所以才需要我进化成高级人工智能可是如果按照他所说,‘没有分泌激素’就不会感到快乐,那‘在脱离**的条件下获得感情’本身就是一种悖论?”
那空洞的电子音,在这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是那样的诡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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