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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虽然在星际时代做了二十多年的单身狗,但艾德曼一贯将多余的精力花费在战场与训练场上,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故而对于这类手部运动并不怎么擅长。
当然,艾德曼对于这方面的技巧也并不算上心,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好,至于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倒在其次。
艾德曼目前的身体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本就经不起撩拨,如今又喝了一肚子助兴的花酒,更是敏感至极,只是随便撸了撸便迫不及待地缴械投降,迅速地让艾德曼都有些没眼看。
——第一次嘛,难免如此,大多数男孩还都在梦中就稀里糊涂交代了呢!比起他们,自己也还算是不错了。
虽然小兄弟一直都没有真正派上过用场,但少将大人男子汉的自尊心仍旧知道“快枪手”不是什么好现象,不得不在心里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随后抓了块布料,将小兄弟吐出来的东西草草抹去,又招来一捧清水洗了洗。
一边清理着自己,艾德曼微微皱起眉,心中有些发愁。
由于飓风的原因,艾德曼在计划外迅速结丹,虽然这应该称得上是一件好事,但就此定格在了少年身型也有些糟心。
自从变小以来,艾德曼一直都在期待着自己的成年体型,一米九身高、八块腹肌大长腿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模样,如今却只能等到化神之后重塑肉身才能够实现,实在令人欲哭无泪。
低头看了看下面软趴趴的小家伙,艾德曼拎起来稍微量了一下,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心中的抑郁难以言表——一想到自己要维持这么“短小”、“玲珑”的模样一直到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后,艾德曼就有种想要给跪的冲动。
虽然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自身欲.望也并不算重,但这却并不意味着少将大人愿意就这么当好几百年的单身狗。万一他以后遇到心仪的女孩或男孩该怎么办?他这副少年模样的姿态,怎么能够给自己的恋人“性”福?莫非要一直纯纯的精神恋爱下去?
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艾德曼却绝对不是什么柏拉图主义者,更不是无性恋,纯粹是因为一直在战场上打拼、没心思想这些,再加上感情方面较为迟钝、没怎么开窍,这才维持了单身状态。
实际上,我们的少将大人还是很希望有一个妹子或者是汉纸突然闯入他的生命之中,教会他什么是爱情的甜蜜。
——然而不开窍就是不开窍,再怎么期待也白搭,没法触动艾德曼那根僵死的恋爱神经,周围人再多的倾慕也只是媚眼做给瞎子看、暴殄天物。
也不知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还是刚才并没有爽够,艾德曼只是稍微遐想了一下自己今后的恋人,还没描绘出具体的模样,便发觉自己的小兄弟再次挺了挺,顿时嘴角一抽。
没有恋人,撸得再多也感觉心头空虚,艾德曼悻悻地握住自己半软半硬的小兄弟,刚想要再来一次,耳朵却突然动了动,察觉到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
这丝气息太过微弱,甚至让艾德曼怀疑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但手中本就不太坚.挺的小东西却被吓得骤然软了下来,憋得艾德曼后背微微发凉,闷了一口老血。
不动声色地抓过自己刚刚被扒到一边的衣服,艾德曼心中又恨又恼,觉得自己的脑袋绝对被那几壶花酒给冲昏了,竟然在别人——还是魔修——的地盘上做出这样不恰当的举动,白白让人看了场活.春.宫。
这丝气息应该一开始就是存在的,只不过他喝了这么多酒,脑子昏昏沉沉,身体又因为情.欲而反应迟钝,这才不小心着了道。
虽然在房内布下了防御法阵,但艾德曼醉酒之下布置的法阵都是最普通的类型,并没有什么太过高深的玄机,倘若对方修为超过他太多、或是精研阵法,悄无声息的破阵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对方也许一开始就在屋内,那么即使他布下阵法,于对方而言也没有任何妨碍。
艾德曼在军队里混惯了,并不觉得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有什么值得羞涩的,即使打了发手.枪有些尴尬,也就仅仅是尴尬罢了。
他不满的不过是自己隐.私被人侵犯、吃了个闷亏,自然想要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是何方神圣。
懒洋洋地将衣服重新套回身上,艾德曼凝神捕捉着气息的来向,下一瞬,泛着雷光的长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朝着气息散发的方位直劈而去。
被偷窥的恼怒和情.欲没有完全发泄的憋闷,使得艾德曼这一剑毫不留手,甚至发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威力,狠辣刁钻,哪怕是高他一个大境界的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也说不定会狼狈一番。
只可惜,这一剑却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艾德曼衣衫不整、袒.露着大片雪白的胸膛,周身情.欲未褪,诱人无比,但眸光却格外锐利慑人。他手握长剑、咬牙切齿:“出来!”
屋内静悄悄一片,没有任何回应。
艾德曼磨了磨牙根:“我知道是你,尘、绯!”
片刻的寂静之后,艾德曼终于听到一声轻柔的喟叹,随后如雾气被挥散那般,绯红的身影出现在屋中,正正巧巧是艾德曼长剑所指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是我?”尘绯挑了挑眉,语气轻松,似乎根本不将艾德曼的恼羞成怒放在心上。
“废话!”艾德曼恨恨地瞪着他,“如果不是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能够悄无声息地吞噬掉我的剑气,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尘绯微微侧头,似乎真得仔细思考了一下:“有啊,有这样能力的人,还有很多。”
“——但他们都不可能大半夜跑到我屋子里来偷窥!”艾德曼冷笑。
尘绯眨了眨眼睛,似乎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愧疚,但艾德曼却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一片绯红,甚至连眼角处都带上了几分红晕,越显动人。尘绯勾起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卷了卷,嘴角的笑容却有一些僵硬:“这你可就是污蔑了,就你这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身板,哪里有什么好看?本尊看在眼中,都觉得污了我的眼呢!”
“那你有本事别看啊?!”艾德曼用力握了握剑柄。
“与其在这里责备我,你还不如将衣服穿戴好。”尘绯抬起纤长的手指挑了挑,带着有些刻意的轻蔑与调侃,“这般衣衫半敞的模样,莫不是在引诱本尊对你做点什么?”
艾德曼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深深吸了口气。他将手中的长剑收起,随后抓着两片衣襟重重一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说实话,与其被不认识的家伙怀着淫.邪的念头偷窥,艾德曼倒是宁愿被尘绯看一看,因为他知道这家伙绝不是故意为之,大约只是赶巧才会遇到这么尴尬的场面,而对方还是救过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会与恩人计较太多——尽管这个恩人有些名不副实,还有些糟心。
确认对方不是什么变态偷窥狂,艾德曼原本恼火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当了二十、不,是三十多年的“直”男,艾德曼向来对于这一方面不怎么上心,根本不觉得被男性看到这种场面,是吃了大亏——以己度人,倘若有人在他面前自.渎,他都会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强.奸了,简直恨不得把让自己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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