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非常可观,每一个兵卒的战斗意识也极为敏锐。
遇到这种情况,毫不慌乱,过桥的兵士腾开地方让桥上的兵士有位子过桥。还未过桥的兵卒,做好了战斗准备……
张守瑜也在第一时间派出斥候调查情况。
不一会儿,斥候带着一人前来。
斥候远远的高声道:“兵马使,来人是荔非元礼将军,是李光弼将军麾下的副将。”
张守瑜脸色微变,想不到李光弼来的竟如此之快,略一思索,有了主意,亲自上前寒暄。
张守瑜态度客气,同一个阵营的,荔非元礼也显得彬彬有礼。
张守瑜说道:“元礼将军,我军方刚渡河,还要等一段时间,将军不如往左右绕绕,看看还有没有可渡的桥梁?”
荔非元礼看了一眼颖水西岸的兵士,笑道:“我家将军事先了解过了,这附近原本有三座桥,只是之前张巡将军中原转战,为了阻敌,拆毁了两座,就剩这一座颖桥了。先来后到,将军先渡。我军随后再过,不急这一时。”
张守瑜也不好说什么,回颖桥去了。
他灵机一动,让已经渡桥的兵士先行去找哥舒翰。
余下未渡河的兵卒缓速过河……
荔非元礼等得有些不耐烦,催促了几次。
但是张守瑜哪里会听,一边应付说好,一边反而更加慢了。
荔非元礼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直到李光弼的后续兵马赶到。
李光弼惊疑荔非元礼为何还在临颍境内,得详细知情况眼中先是一阵疑惑,随即又让怒火取代。
辛京杲最通人性,说道:“将军,怕是哥舒节度使不想我们抢他的功劳。”
荔非元礼早就等得心急火燎,憋着怒火,得辛京杲这一提醒,立刻叫起来了道:“这太欺负人了吧!他哥舒翰凭什么?”
李光弼抿着嘴巴,双手握得死死的,半晌才道:“我们等吧,再慢,也有过去的时候,耽搁不了多久。”
这番话是从他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虽选择了妥协,但是语气里也充满了对哥舒翰的不满。
不就是痴长几岁的老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的。
又等了半个时辰,眼瞧着剑南军都要过桥了。
忽然他们的辎重莫名的翻了,十多辆辎重车一起坏了,堵在了颖桥上。
李光弼派辛京杲去了解情况。
辛京杲一脸无奈的回来,说道:“他们说等他们修好辎重车,立刻渡桥。”
“岂有此理!”
听了这话的李光弼登时就炸了,怒喝道:“哥舒老贼欺我太甚!”他红着眼睛叫道:“元礼,你现在立刻带着你的兵马上桥。将所有辎重都丢到河里去,谁敢阻挡直接拿下。他们要是先动刀,那也别客气。”
辛京杲惊呼道:“李将军……”
李光弼气冲上头,喝道:“安贼现在的劣势是老子用命换来的,到了这一步,老子不介意分老贼点功劳。但他想独吞,是觉得我李光弼的刀不够锋利?”
辛京杲知道李光弼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服裴旻,苦劝道:“将军,你可想想后果,要是对自己人下手,裴帅那里如何交待?”
一听“裴帅”,李光弼冷静了一半,可念及裴旻远在朔方,说道:“别拿裴帅压我,他不是不在嘛。现在是哥舒翰欺我,不是我李光弼无理取闹。老东西自己没本事,却来抢我的功劳。这口气,我忍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