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谁混账?”
李钦载微笑,深呼吸。
你特么得感谢自己投对了胎,要不是我的堂兄,你又得挨一记撩阴脚,以后改口叫你堂姐……
李敬业又道:“我从长安过来时,爷爷让我带句话,你小子最近老实点,朝堂为了你已经快吵翻天了,连爷爷最近都不敢出门,对外已闭门谢客。”
李钦载幽幽地道:“烧几栋房子而已,多大个事,那些当官的太无聊了……”
李敬业冷笑:“这句话的混账味道愈发浓郁了,你咋不看看烧的是啥房子,太原王氏的祖宅,呵,我曾经最混账那几年也不敢这么干。”
李钦载笑了笑,反正事情干都干了,而且他也没啥心理压力。
李治和武后帮他兜底呢,这件事的前半部分他已干了,后半部分是大佬们斗法的情节,李钦载没资格参与。
天子和皇后蓄谋已久,等参劾的朝臣蹦达够了,李治也该出手了。
李钦载叫来了荞儿,让他叫李敬业伯伯。
粉**萌的荞儿站在李敬业面前,李敬业疼坏了,一手抱起他,不停在荞儿脸上又吸又亲。
荞儿被弄得一脸口水,终于无法应酬下去,在李敬业怀里使劲挣扎起来。
李钦载只好温言安慰:“忍忍就过去了,你伯伯亲够了会有贵重礼物送上。”
荞儿只好停止挣扎,眼神呆滞一脸麻木地被迫营业。
李敬业吸够了娃,意犹未尽地放下荞儿,父子俩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李敬业顿时闻弦歌而知雅意,身上搜罗了一番,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荞儿,尴尬地笑了笑:“伯伯来得匆忙,没准备见面礼,荞儿回长安了伯伯给你补上……”
荞儿接过玉佩,对着阳光照了照,如同检查钞票的防伪线,态度非常严谨。
玉是好玉,晶莹剔透,阳光透过玉佩,荞儿的小脸洒上一层朦胧的光,像初秋时节清冷的月。
李钦载眼睛一亮,劈手便夺过玉佩,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温柔地对荞儿道:“你还小,爹帮你存着。”
荞儿也不反抗,年幼的他对钱财还没产生太大的概念。
李敬业脸颊抽搐了几下,叹道:“五弟你这德行……”
李钦载一脚轻轻踹了踹荞儿的屁股,道:“还不谢谢伯伯。”
荞儿乖巧地行礼:“荞儿多谢伯伯厚赐。”
摸了摸荞儿的脑袋,李钦载笑道:“好了,营业结束,去跟师弟们玩吧,告诉那群小崽子,下个月还有一次小考,倒数三名仍然十记鞭子。”
荞儿蹦蹦跳跳跑开。
李敬业若有所思地道:“我听说你收了一群皇子和权贵子弟传授学问?五弟,年余未见,你的变化真的太大了,我都快以为你被鬼上身了。”
李钦载眼皮一跳,真被他蒙中了。
李敬业勾住他的肩,笑道:“兄长大驾光临,还不赶紧设宴,咱兄弟今日喝个痛快,好生与我说说,这一年多你究竟吃了啥,咋就突然灵醒了,你这一身本事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钦载认真解释道:“事实上一年多前,我在梦里见到一位白胡子老奶奶……”
李敬业一脚踹去,笑骂道:“你奶奶才长白胡子!赶紧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