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此刻的心情,简直是无法形容……这时候你问我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要知道,他喂给司机吃的“培元丹”,一颗轻松就能卖到五千万,而且还是“想多买要看爷心情”的那种。
他本来就不想多事的,别说什么狗屁“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那些都是扯淡。
别的不说,只说你去那些“人民医院”看一看,虽然冠了“人民”的名称,你不出钱的话,看人家给不给你这人民治病。
但是既然遇上了,他若是不管,总觉得有违自己的本心,道法自然,修道者修的是天心和本意,那么想治也就治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把四个人从车里拽了出来,还加以治疗——说良心话,要不是他第一个走下山坡,那俩热心人也未必会下来,这年头谁不怕麻烦?
现在倒好,对方竟然问他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冯君愣了一愣,然后才回答,“我不是医院的医生。”
女人闻言,顿时就急了,“那你治疗我老公和我外甥女……有行医执照吗?”
冯君愣了一愣,然后才回答,“没有执照,你老公和外甥女比较好治,我先治了。”
其实司机的危险远远没有解除,只不过内出血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再扛七八个小时问题不大,足够等得到医生出手了。
外甥女的状况最为凶险,除了那些撞伤和擦伤,关键是颈椎断了,他稍微出手晚一点,高位截瘫都不算什么——九成的可能会直接挂了。
而且对她的处置手段,比较方便操作,效率也高,所以冯君第二个处置的是她。
相较而言,那个男孩子的状况也相当危险,但是比女孩儿要好一些,关键是他的情况比较复杂,处置起来也麻烦,冯君才最后处置这个男孩。
至于说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她真的相当幸运,司机是她的老公,汽车冲下山坡的时候,还惦记着保护她,再加上有安全气囊,她只是腿部骨折了。
冯君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救治她。
女人一听,顿时尖叫了起来,“你都不是医生,就给我们治病吃药?”
冯君懒得跟她计较,他沉声发话,“这个小男孩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给他头部放血,出血量还会很大,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任我?”
“那是我儿子,”女人高声尖叫,“你没有行医资格,就要对他下手,你凭什么?”
冯君觉得特别莫名其妙,我肯定是有把握才出手的嘛,你就觉得,那个什么狗屁证件比儿子性命还要重要?
就在这时,他身后走过来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小伙子沉声发话,“大哥,她要是告你非法行医,你可能还要坐牢。”
“那算了,我走还不行吗?”冯君转身就走,嘴里还说一句,“这小男孩的头部不放血的话,撑不过一个小时……好自为之吧。”
女人一听撑不过一个小时,也急眼了,大喊一声,“你给我站住!”
冯君回过头来,冷冷地看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我就路过搭个手……欠你的了?”
说完这话,他噌噌噌地就走上了山坡,在雨中快速地离开。
他只是随便出手救了一下人,但是山路边上停了好几辆车,不少人冒雨走到车外,纷纷抓拍这一幕——这种原创内容,发到朋友圈多拔份儿呀。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那十七八岁的男孩儿,“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你这人有毛病吧?”男孩儿翻个白眼,点起一根烟来抽,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时代,“人家是步行的,跟你的车祸无关,肯救你都是人情了,凭什么不能走?”
两个小时之后,救护车赶了过来,那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已经咽了最后一口气……
冯君回了庄园之后,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他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充分地说明了好人做不得——我只是想随手帮忙而已,并没有打算跟你们收取急救费的!
第二天依旧下雨,不预报地震的天气预报,有时候还是比较准的。
冯君有点提不起精神来,在他的计划中,今天他本来是可以继续去桃花谷,接着熟悉对镇魂钟的操控,但是车祸事件的发生,让他失去了去那里的兴趣。
总算还好,这一天也有一点好消息传来:好风景终于成功地被借调到了文体局,负责引入对外赞助和投资——只要她能拉拢到赞助,坐不坐班都无所谓。
这个政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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