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干一件大事儿,您根本就脱不开身去不了,想去也不行,口中却说,“您可以问问主子。叶世子想去京城做客,主子心里上应该很乐意的。”
叶瑞颔首,“若是我去京城,表妹会保护我不被陛下发现的吧?”
望书只能回答,“会的吧!”
叶瑞又问,“宴轻对表妹好吗?”
“好。”
“有多好?”
望书想了想,“但凡主子所求,小侯爷都能为主子达成所愿。”
毕竟,不是谁都能为主子做到带着她那么一个大活人攀爬幽州城的城墙,还带着主子走绵延千里的雪山,夜里运功渡给主子暖和奇经八脉等等,这都是主子亲口说的,还有主子没说的呢,估计多着去了。
“哦?”叶瑞笑,“这么好啊。”
望书肯定地点头。
“比如呢?说几桩,让我听听?”
望书心想,小侯爷武功高深之事,主子让所有人都瞒死了,不是自己人,一定不能泄露,叶世子不算是自己人,自然不能告诉了,他琢磨着捡小事儿说,“主子喝醉酒,小侯爷会亲自背主子回住处。”
叶瑞道,“这不算什么吧?是个男人就能做到。”
望书看着他,“可是小侯爷是主子百般算计求到手的啊?与所有男人都不一样。怎么能比?”
叶瑞:“……”
这倒是,他忘了。
“是你比较喜欢宴轻,还是表妹身边的所有人都很喜欢他?”
这道题望书会回答,太简单了,他道,“我们所有人都喜欢小侯爷。”
“不是说他的性子不讨喜吗?”
“挺讨喜的。”
叶瑞挑眉,“你们是爱屋及乌?”
望书摇头,“也不算是吧!是小侯爷本来就很好。”
叶瑞啧了一声,“他是长的好看,所以可以抵挡所有毛病吗?”
望书不想跟叶瑞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
望书提醒他,“叶世子,容在下提醒您,您可千万别在主子面前这么说小侯爷,她会不高兴的。她一旦不高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您没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
叶瑞:“……”
他自然没忘!
叶瑞没从望书的嘴里问出宴轻只言片语的坏话,便知道了宴轻这个传说中的纨绔小侯爷在凌画心里的地位了,只有凌画对他一心一意的重视,凌画身边的所有人才会诚心诚意地敬重他维护他。
所以,看来他也不能得罪这位表妹夫啊。
快到书房时,望书忽然回过味来,看着叶瑞,“叶世子问这么多关于小侯爷的事儿,是何意?”
叶瑞也不瞒他,“你反应倒快,不愧是表妹身边得用之人,我就是想知道,我这位表妹夫,能不能得罪?”
望书:“……”
不愧是叶世子!
他心里赞叹,岭山王世子,到底是不一般,一番言谈,在他看来稀松平常,却没想到是这么有目的性。
他提醒说,“叶世子既然知道了,容在下提醒您一句,您可千万别打小侯爷的主意,觉得小侯爷是主子的软肋什么的,可以拿小侯爷威胁主子什么的,那您可就错了。”
主子是个王者,但小侯爷可不是个青铜,是在王者之上。主子都斗不过他,他有个聪明的大脑也就罢了,偏偏还有着绝世武功。是属于有他在,就不让人有活路的那种人,得罪不得。
叶瑞问,“我若是做了怎样?表妹会吃了我吗?”
“会。”主子吃不了您,小侯爷来吃,所以,您最好别做,小心点儿。
叶瑞笑,“行,我记住了。”
来到书房,望书禀告,“主子,叶世子来了。”
凌画起身,亲自迎出门,站在门口,笑看着叶瑞,“几个月不见,表哥清减了啊!”
叶瑞心想,还不是因为她,他这两个月没一天睡上好觉,他看着凌画,跑去北地两个月,安然无恙回来不说,好像她也没见黑,更没见瘦,肌肤依旧是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可真是本事,他心里啧了一声,微笑,“托表妹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