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招人恨。秦桓不知你算计他,如今摆脱了安国公府不说,还金榜题名可以自立门户,以后多的是贵女相求,他不适合你,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
凌画被逗笑,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真心的?”
“是真心的。”宴轻见她笑了,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以后万万不能故意惹她了,实在是有些脾气大的吓人。
凌画气过了,消了气,发脾气打人的歉意也后知后觉涌上来,小声说,“打的疼不疼?”
宴轻想说不疼,但看着她好像挺歉疚的,诚实地点点头,“疼的很,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发起脾气来,估计能打一头牛,爆发力都震惊了他。
凌画伸手给他揉胳膊,同时与他交流心得,“我的手都麻了,你怎么这么硬?我打了你,我也手疼。”
宴轻:“……”
原来算是两败俱伤。
他更是坚定以后不轻易惹她了,这后果挺严重的,他低声说,“那以后我不故意气你,你也不准动不动就说和离的话了。”
他绷起脸,“上次才说过,不准再说和离二字,但你刚刚又冲口而出了。”
一打架就说和离,这是什么毛病!
还是嘴上说着跟他过一辈子,心理其实并没有什么信心与他过一辈子?所以,心底不曾坚定这个未来,以至于,潜在意识一直埋在心底,一旦打架,这个念头便冲了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必须给她板正。
凌画垂下头,“谁让你那句话太伤人了?”
什么骑马找马,她不承认。但确实也有恼羞成怒的成分。毕竟,若是细究,她还真是无可反驳。
“我以后再不说了。”宴轻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这底线真是不能轻易踩一脚,这后果他以后也不想再尝试了。
凌画点头,也不扭捏,痛快地承认错误,“这个是我错了。”
“你承认你也有错误就好,我今日告诉你,既然你算计了嫁给我,我也娶你进门了,以后不是天塌下来,你都别想与我和离。”宴轻趁机警告,“否则……”
“否则什么?”凌画本来也不想和离,也是想与他过一辈子的,就……的确是心底深处,因他不喜欢她,而没有多少信心罢了。但他既然这样说,她也没意见。
宴轻看着她,吐出后面的话,“否则,我就帮你去请旨,让你嫁给萧枕。”
凌画震惊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信吗?”宴轻挑眉。
凌画没有不信,他这个认真的表情,让她真的觉得他能做得出来。她若是想嫁给萧枕,早就嫁给他了,哪里用得着让他请旨帮她改嫁?这也太狠了吧?
她立即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发再大的脾气,也不说了。
宴轻见她发自内心的认识到错误,这么不想嫁给萧枕吗?也是,若是她心里想嫁给萧枕,也轮不到他娶,他心里满意,“不再说就好。”
他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娶的媳妇儿,总不能让她一生气就想着与他分道扬镳,“好了。我们睡觉?”
凌画点头。
于是,宴轻拉着凌画重新躺下。
重新抱着温香软玉在坏,宴轻心里想着的是,虽然将她惹急了,但是挺好哄的,他在茶楼里听书,听过无数京城内外各家府邸夫妻之间千奇百态的相处方式,也从秦桓和一众纨绔们的嘴里听了太多女人矫情造作、拿乔算计、骄纵脾气大、不孝父母、不友爱兄弟姐妹、心狠手辣、锦里藏针、借刀杀人,更变态的整日里盯着夫君,恨不得缠在腰带上,算起来都能写一本书了,有那夫妻吵架了,哄十天半个月都哄不好的,比比皆是。而他怀里的这个,不轻易发脾气,哄也好哄,与那些女人都不同,若是他祖父母爹娘都活着,应该会说一句,能娶凌画,他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