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月儿已是在峰里面闷了半个多月,也不见出去走走,看来心思不是一般的重啊......”
当神梦峰的女修在塔城内流连忘返之际,娇守月却呆坐在峰顶上栽种的花田中怔怔地发着愣,这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儿被她的师尊沧青望见,不由得心中一痛,拨开了身前的花丛,缓步走了过去,在后者身旁寻了一处较为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人这一生,会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偶然,会有那么一二,深深地印在你的心底,但一切美好,都最好只留在在回忆中温存,现实的执着,反而会打破这种美好,不是吗?”
“师父......”娇守月回过神来,骤然发现沧青竟坐在了身旁,顿时脸羞成了一个苹果,将头埋入了对方的怀中,言语中满是自责地道:
“我不知怎么了,身为最好的姐妹,芳儿有了情郎,本该为她高兴才是,但无论如何,我就是高兴不起来,这让我感到很愧疚。”
“孩子,不要责备自己,感情这种事情,会在你不经意间突然从内心的最深处迸发,但之于你......”
沧青此刻,再没了平日的风情万种,反倒像一个饱经风霜的长者,一下便点开了娇守月心中的芥蒂:
“懵懂的情愫,并非是喜欢,更不至于上升到‘爱’的高度,月儿,如今为师要你扪心自问,对那方守,真的很喜欢吗?”
娇守月微微一怔,但很快便下意识地道:
“似是而非,但仔细想想,似乎并没有什么真正放不下的。”
“那就只是好感。”沧青宠溺地摸了摸娇守月的后脑,“孩子,你马上便要历练了,出去吧,等离开了祖庭,你会被逼得不得不去自立,而到了那时,你才·渐渐懂的,好感,不过只是一闪而逝的心念,根源不在于彼此吸引,而在乎一‘欲’字......”
......
双子峰。
相比于其他诸峰的萧条样,此刻受损严重、缺了一颗头颅的双子峰巨人的体表上,正从顶上顺下来的绳索上,爬满了大汗淋漓的壮汉。
他们身背着数千斤的大鼎,哼哧哼哧地向上方徒手攀爬着,而唯有到了山顶,方能休息片刻。
这群壮汉中,正有一名神情尤其彪悍的粗蛮青年,如一只平地上奔跑的雄狮,第一个扑上了山顶,摘得了头名的桂冠,奖励是一大缸酒。
只见这青年得到奖励,一下拨开了用来密封的塞子,将头埋进了缸里,咕咚咕咚地大口狂饮了起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与其外貌一模一样的青年,擦了一把额间的热汗,不由得苦笑起来:
“三郎,过去可从没见你这么拼命过。”
这二人,正是双子二峰的萧二郎、三郎兄弟。
“还不是因为那个方守?哼!我都恨死他了!”
这之后,又是一对双胞胎分列三、四名,他们的奖励唯有一药瓶大小的酒瓶,里面酒还没盛满,对于他们这种体格的人来说,根本都不够喝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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