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全教的信仰之地,受教内成员的瞻仰供奉。
不过当前,也正在这山巅之上,有两拨人在彼此对峙,箭弩拔张,冲突,一触即!
“长胡!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在背离山崖的一边,一众黑衣人气势汹汹地将另一波“伙夫”扮相的人逼上了绝路,最前方为的,一名面相孤傲的黑衣男子,嘴角正噙着一抹冷笑,道:
“此山已为我执法堂的人征用,你等火灶坊分教的人还不退去?难道是想违抗门规不成?”
“敢问冷秋冷堂主,我火灶坊分教早已于三年前被批准征用的领地,又如何在不告知的前提下为你执法堂再次征用?难道所谓的门规,是你执法堂定下的吗?”
另一边,正带人与执法堂众对抗的“伙夫”中,为的一名长胡男子,约莫有凝气七层的修为,不卑不亢地对着孤守峰天骄,如今的执法堂祖庭分堂堂主——冷秋,道:
“门规为我格局门公正之象征,岂能朝令夕改?还请执法堂的诸位谨慎行事。”
待这人说完,冷秋身边的一名下属,当即附在他的耳边道:
“冷堂主,方师叔已是下令,要趁沈猴不在的期间,将其下的爪牙一网打尽,再给定下个罪状,赶出祖庭十指山。”
格局门下属执法堂,根据所辖区域,分为众多堂口,其中祖庭内的分堂,堂主、执事等重要职位皆由门中的弟子担任,一般任期皆为五年,待被外派历练后,方才由新一届的弟子接任。
一般来说,执法堂负有维护正义,贯彻门规之职责,理当无所偏帮,可自从方世杰来了之后,其仗着座亲传的身份,俨然将执法堂变成了自己的犬牙。
一时间,风声鹤唳,惹得不少曾与其敌对的弟子怨声载道。
“这......好吧!”在听了这人所说,冷秋面上的犹豫褪去,旋即他冷眼望着长胡,向手下出了命令:
“将这一干人等,全部缉拿,押送堂中受审!”
“且慢!”长胡没想到对方竟然一言不合便要动手,惊怒之下更是惊诧地觉,身后的队伍中有不少的教徒生了动乱,竟开始向自己人起了进攻!
这一刻,长胡看着那些忽然间叛变的教徒,霎时意识到了,在方守于悟道场大挫方世杰的颜面后,火灶坊分教又经历了一次大的扩张,规模激增到了两千人往上。
“原来从那时起,内部便已混入了奸细......”
看着过去的部分元老,似也在奸细的暗中串联下向自己人下手,长胡双手被缚,面上充满了绝望:
“火灶坊分教,完了!”
......
几乎不曾生真正的兵刃交接,火灶坊分教的人几乎连抵抗之力都没有,便尽数被缚,尤其是长胡,此刻其正被分教中的一名资历较老的元老级人物,踩在脚下,脸上满是小人得志后的猖狂。
“妈的,老子忍你好久了长胡!什么他娘的格局之跃,尽都是蠢人才做的事!”
这人名为“李敢”,留着一脸络腮胡,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颇为地彪悍,现为新派中三千峰下的正式弟子,乃是从火灶坊当杂役时便一直跟来的,不过后来因一些缘由受到沈猴冷落,故才心怀不满,暗中与执法堂的人勾联,但却仍留在火灶房,借以收集火灶坊分教“为非作歹”的证据。
在长胡怀里搜摸了一圈,李敢从其怀中扯下了一枚纳戒,取下了嵌入了纳阵中的洗髓丹,但见一捆形似鹤羽的叶子凭空显现,进而飘然落下。
将这捆羽叶一把抄在手上,李敢恭敬地呈在了冷秋的面前,像是提前预谋好似得,不假思索地道:
“冷堂主,此乃当初火灶坊分家从方世杰师叔处盗得的鹤妖草羽叶,现人赃并获,还请执法堂处置!”
“李敢你浑蛋!竟敢栽赃陷害!”长胡愤怒地抬,舌头因激奋被咬破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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