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轿子四周的轿夫们,都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被人割开了喉咙。
大动脉破裂,鲜血如柱。
他们手中的轿子终于还是掉落在了地上。
“砰!”
响亮的一声,轿子与地面发生了巨大的碰撞,这个声音响彻云霄。
“姑娘!您没事吧!”
幸好,这个时候还没有上山,若是上了山,此时此刻,她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下了。
“我,大概是没事的…….”
夏卿皱了皱眉头,揉了揉自己疼得发麻的屁股。
轿子几乎是说掉下就掉下的,她那时候还正好在调整自己的发髻和上面唯一的一只簪子。
就在她刚刚握上簪子的时候,轿子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周围的声音震耳欲聋,她的手也被簪子的一条银丝划了一个口子,现在正在慢慢地往外流出鲜血。
外面的突然变得静谧了起来。
夏卿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你们还在吗?”
还是没有人回应。
“那个……三个不知名的姑娘,你们还在吗?”
这么一想,她甚至都还不知道那三个小丫头的名字。
没有声音。
“奇怪了……刚刚不是还在的吗…….”
夏卿将受了伤的手拿了块手帕简单的包扎了起来,她站起身子,拉开了轿子的帘子。
“你们去哪里了…….”
她的后半句话还在喉咙里,就感受到了脖颈有一个冰凉且坚硬的东西抵着。
“你……是刚刚那个人?”
她甚至没有抬头,就猜出了站在对面的人的身份。
她突然变得很是冷静,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呵,还算聪明。”
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对于夏卿的反应似乎已经猜到了。
“你,是不是昨晚上曲子琰隔壁房里那个女人?”
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听上去粗哑难听,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了一般。
“这与阁下有什么关系呢?”
夏卿一直低着头,但是她还是看见了四周汇聚到她脚下的一摊血水。
看样子四个轿夫已经死于非命了。
“你与曲子琰的恩怨,为什么要去牵扯那些无辜的人呢?这的轿夫,与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该死!”
脖颈的冰冷突然往里挪了一寸。
夏卿能感受到自己的脖子破开了一个口子。
应该有血在往外涌,她嗅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气。
幸好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袍子,血液留在上面只会加深颜色不会有其他的影响。
“只要是效忠于那个人渣的人!不管是谁!都是该死的!”
“阁下这么说,是有多么的恨他啊。曲子琰,值得你这么恨?”
“你是看不起我吗?女人。”
那人的剑突然收了回去。
夏卿松了口气,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