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从几年前他出现在我面前,第一眼,第一眼我就看上他了。把我们苗疆代表着一切的虫王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他,想让他做我的驸马可是他却带着虫王跑了”
楚翘闷闷地回答道。
这一次换夏卿释怀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每次看见楚翘和陌尘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楚翘姐姐,我跟陌尘,是不可能的。”
夏卿又开始轻轻拍着楚翘的身子,之前的事情,因为楚翘这次说的这段话,她现在终于想通了。“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了,或许,你跟他之间只隔了一个喜欢与否。可我跟他,我们之间隔得是一条人命。”
她的手没有停下,但是眼泪却一滴滴地滚滚落下。
那一抹鲜红,此生,她都不会忘记。
“所以,楚翘姐姐,开心的活下去。在你看来活的很开心的我,其实也活的很煎熬。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夏卿流着泪,轻声安慰着,像是在安慰楚翘,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我欠了很多人的情,我有好多的债要还。但是我还是努力的高兴的活下去,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不开心,那也是一天,开心那也是一天。“
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
楚翘轻轻一挣,离开了夏卿的怀抱。
“哈哈,喝了酒人就喜欢说胡话。夏卿,我们还是好姐妹对吧。”
她提起手上的酒,在夏卿面前一晃,“我干了这一口,夏卿,忘记刚刚我说的,好吗?”
夏卿看着酒坛外贴着的大大的红纸,嘴边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是啊,生而不易,谁没有难处。
饶是看着活的那么风光的楚翘,其实也活的很辛苦,很狼狈。
“好,我会忘记的。”
她点点头,眼底是满满的温柔。
楚翘笑了起来,明媚,灿烂。
两个女人互相看着对方,又一起笑出了声。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叩叩叩。”
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楚翘和夏卿几乎同时抬手擦了擦眼泪,楚翘清了清嗓子,说道,“谁啊,这么晚了。”
“圣女大人吗?我是阿竹!原来您在这里,出大事了。”
“怎么了?”
楚翘放下酒坛子,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阿竹就急着走了进来,“圣女大人,怎么办啊,廖家母,廖家母她没了。”
“谁?廖廖家母?”
楚翘几乎是喊出来的。
“是,廖家母,她没了。“
阿竹擦了擦额间的汗,语气急促,“刚刚的消息,似乎没的很蹊跷,驸马他他刚刚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怎么会这样呢。”
楚翘忍不住在门口踱起了步子,偏偏,偏偏是今天,今天没了。
“那里的人说,是今下午,在他们家的井里发现的。本以为她是跟平常一样找人打马吊去了,结果却是”
阿竹说着,又去拉楚翘的衣袖。
“圣女大人,我们快去吧,若再不去,又要被长老会的刁难了。”
楚翘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这些日子,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有些措不及防。
不过她还是无奈的回话,“好,这就去。“
她抱歉的朝夏卿笑笑,转身关上门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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